李婆警觉地注意到这点,总把她护在身后,低声叮嘱“莫要跟男人接触多了,免得惹麻烦,女子穷归穷,妇道必须守,守妇道才能麻烦少。”
陈凡月记在心里,从此在男人面前多是低眉顺目,贴近李婆。
李婆有次感慨,自己命运曲折,没想到陈凡月这般长相也要落得这般惨状,这个年纪别的姑娘都初经人事了,还要与她一同乞讨过日,“身条出落这么好,我这老婆子一定多赚点钱将来给你找个好婆家。”陈凡月笑了笑,心里不由得一阵暖。
“姑娘,水来了。”茶棚老板的声音把陈凡月从回忆中拉回。陈凡月谢过老板,端着水快步回到李婆身边。
“婆婆,京城会有活可以干吗?”陈凡月望着远处的城门,轻声问道。
李婆握紧她的手“到哪里都有人结婚都有人死,白事红事永远少不了你婆婆,放心,燕京贵人多,咱娘俩肯定能遇到好事。”陈凡月点了点头,扶着李婆起身前往城门。
京郊官道上尘土飞扬,陈凡月正搀扶着李婆缓缓前行,忽然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她下意识回头,只见一队人马疾驰而来,忙扶着李婆往路边避让。
马队呼啸而过,溅起的尘土呛得人咳嗽。陈凡月抬手用袖子掩面,却不料那队人马行出数十丈后,停留片刻,竟又调转马头返回。
为的是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约莫二十出头,面色浮白,眼带轻浮。
他勒住马缰,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陈凡月,一双色眼几乎把全身看个精光。
“小娘子相貌不错啊。”他歪嘴一笑,露出几分玩世不恭的神态。
旁边一个小厮模样的连忙赔笑“二爷好眼力,这地方竟能遇到相貌这般水灵的姑娘。”另一个小厮用肘了肘那人,两人不知说的什么荤话,手指着陈凡月的胸口淫笑起来。
陈凡月羞得转过头去,一只手扶住李婆一只手挡住胸口。
李婆见状,忙将陈凡月护在身后,赔着笑脸道“公子爷见笑了,这是老身的孙女,乡下丫头不懂规矩,冲撞了各位爷。”
那被称作“二爷”的青年冷哼一声,翻身下马,径直走向陈凡月“小娘子,跟爷去城里快活快活如何?保你吃香喝辣,强过在这吃苦受罪。”
陈凡月低下头,轻声道“多谢公子好意,民女还要照顾祖母,不便随行。”
二世祖闻言脸色一沉,伸手就要去拉陈凡月。李婆急忙上前阻挡“公子爷高抬贵手,我们婆孙俩还要赶路…”
话未说完,二世祖随手一推,李婆年迈体弱,当即踉跄倒地,出一声痛呼。
“婆婆!”陈凡月惊呼,想要上前搀扶,却被二世祖一把拉住手腕。
“敬酒不吃吃罚酒?”二世祖冷笑道,“要么乖乖跟我走,要么…”他朝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个随从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李婆。
“放开婆婆!”陈凡月挣扎着,眼中含泪。
二世祖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你从了我,老太婆自然平安无事。若是不从…”他故意停顿,目光扫过被架着的李婆,“这荒郊野外的,生什么意外可就难说了。”
陈凡月向刚刚乞讨茶水的摊位看了看,坐在旁桌的几名农汉都冷漠的扭过头去不闻不问,看着被粗暴架着的李婆,老人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却仍朝她微微摇头,示意不要屈服。
她心如刀绞。四年前,李婆从血泊中救了她,这些年来相依为命,虽清苦却给了她一个家。如今…
“我答应你。”陈凡月闭上眼,泪水滑落,“但你们必须放了婆婆,不能伤她。”
二世祖得意一笑“早该如此。”他挥手示意随从放开李婆。
陈凡月快步上前扶起老人,低声道“婆婆,对不起…您保重。”
李婆老泪纵横,紧紧抓着她的手“月儿,不可啊…”
二世祖不耐烦地催促“磨蹭什么!上马!”
陈凡月最后拥抱了一下李婆,在她耳边极轻地说“我会想办法逃出来的。”
随即,她转身走向马队。
二世祖得意洋洋地将她拉上马背,坐在自己身前,用结实的胸肌挺了挺前面的美背,又一只手不老实的揽住细柳。
陈凡月僵直着身子,强忍不适感,两人的身子就这么紧紧的贴在一起。
马队扬起尘土,向着燕京方向疾驰而去。陈凡月回头望去,只见李婆孤零零站在路边,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尘土中。
陈凡月担心李婆身体有恙,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忽然身后之人大手伸来只握住她的一只乳鸽,没忍住吃痛的叫了出来。
“小娘子看起来年岁不大,奶子倒是不小。”身后的二世祖抓住这珍宝就开始用力的揉搓,如同面团一般死死的在这大手中,陈凡月不懂骑术,在马上使不出力气只得被对方吃尽了豆腐。
进了燕京城,二世祖人前没那么嚣张,才得些许喘息,一只丰硕的乳房被揉的生疼,她委屈的流下两滴眼泪,可走在这城里半天她也不知道对方要带她前往何处。
吁!的一声,二世祖和小厮将她抱下了马,停在了一间客栈门前。
房门在陈凡月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间的喧嚣,也切断了退路。二世祖把她拽进客房,反手落栓。
二世祖将她甩向床榻,陈凡月踉跄跌坐在硬邦邦的床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