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了?”秦则讶异地伸出手去碰他额头,靠了一声收回手,“逢哥你好烫啊,不知道还以为你易感期来了在发春。”
裴绕逢:“……”
哨声越来越催命,秦则只留下一句:“那逢哥记得吃药,我先走了。”
宿舍门一关,只剩下空调声,所有alpha都离开了,整栋楼都安静了。
好一会,裴绕逢才从床上起来,低头缓缓地看向自己的不对劲。
他这情况跟易感期发c的a也没什么区别了。
前段日子才刚恢复正常,从昨晚又开始做那些荒唐梦。
裴绕逢烦躁地啧了一声。
不仅仅是因为精神抖擞,还因为昨晚……的那件混账事。
他去到浴室打开冷水开始冲。
看向朦胧镜子映出他锁骨那道痕迹——
昨晚把人亲得太狠、换气的时候被昏迷中的将军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了一枚牙印的地方。
指腹摩挲着这浅痕。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将军在他身下,被吻得眼尾微红,平时清冷而不可侵犯,却一点点乱掉。
画面闪过。
没一会,感觉到……更厉害了。
“……”他暗骂一声,压下肮脏的想法。将花洒开到最大往下,对着浇企图能降下一点温度。
到最后还是自暴自弃地把花洒扔去了一边。
一小时后,瓷砖零星反光。
他换了全新的衣服裤子出来。
还好这段日子放假,可以不用见到谢愃。
否则,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
“咦,今天不是老宋带大家出行吗,怎么一个个都那么安静?”秦则扯着嗓子疑惑着。
早训结束后,其他学生开始放假,而他们则来到了豪华星源列车上。
来之前说起要在星列上开party,结果怎么不开了。
就见他们班的大嗓哥在前面疯狂地向他使眼色。
秦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到路过第一个包间门看到了坐在里面喝茶的清冷青年。
秦则:“……”
立刻安静如鸡,犹如哑巴。
裴绕逢原先漫不经心,直到眼尾瞥到了谢愃的身影,他心跳猛地一怔,扭过头当作没看见。
“裴绕逢。”谢愃看到了他,“你过来坐我旁边。”
裴绕逢笑了笑:“不用了吧,我……”
“过来,”谢愃态度不容分说地打断他,“我有话要问你。”
秦则听得眼睛都睁大了一点,压低声问:“逢哥你犯什么事了?居然被谢将军亲自叫去喝茶。”
“少问。”裴绕逢深呼吸了一下,才走进了包间。
他视线不动声色地掠过谢愃的唇,又飞快地收回了,停在了门口:“谢教官,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谢愃在看着书,头也不抬,问道:“昨晚几点回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