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身体温热而柔软,带着淡淡的清爽香气和一丝甜品的甜腻,混合成一种独一无二的、令人迷醉的气息。白濂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近乎痴迷的表情。
他抱着周萧泽,快步走出雅间,穿过寂静无人的走廊,径直走向最深处一个更为隐蔽的房间。那里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巢穴”。
用脚踢开门,里面的景象与外面雅致的风格截然不同。房间很大,却显得有些空旷,最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铺着黑色丝绸床单的圆床。床头柜上,明目张胆地放着几瓶不同品牌的rh和未拆封的安全桃,意图昭然若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催情香薰的味道,甜腻得令人头晕。
白濂小心翼翼地将周萧泽放在那张大床上,仿佛在安置一件稀世珍宝,动作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然而下一刻,他便迫不及待地俯身,整个人压了上去,将头深深地埋进周萧泽的颈窝和胸口,像瘾君子汲取毒药般猛吸一口气。
“唔好香”他发出满足的、近乎叹息的呻吟,是周萧泽身上独有的味道,干净又勾人,混合着此刻无助的姿态,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几乎要让他理智彻底崩断。
他就这样抱着昏迷的周萧泽,贪婪地嗅闻了好几分钟,才勉强抬起头,眼神已经变得浑浊而充满血丝。
不行,还不够。这样昏睡着的周萧泽,虽然诱人,却少了几分趣味。他要的是征服,是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谁才是主宰,是要在他清醒的状态下,彻底击碎他可能残存的、对郑枫野的念想。
白濂直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两副柔软皮质的手铐,眼底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执起周萧泽纤细的手腕,那腕骨精致得仿佛一折就断。冰凉的皮质铐环扣上去,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然后将铐链的另一端牢牢锁在沉重的雕花床头柱上。
接着,他又拿出两条红色的丝绸绳索,手法熟练地将周萧泽的脚踝分别捆住,然后向两侧拉开,分别固定在床尾的柱子上。这个姿势让周萧泽的身体被迫打开,呈现出一种毫无抵抗能力的、任人采撷的姿态。
等他醒来
白濂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周萧泽安静地躺在黑色丝绸上,奶白色的毛衣与极致的黑形成强烈对比,更衬得他肌肤胜雪。手腕和脚踝被束缚出淡淡的红痕,有一种被摧残的脆弱美感他依旧昏迷着,长睫低垂,嘴唇因为之前的品尝而显得格外红润微肿,毫无意识地微微张着,像是在索吻。
白濂死死盯着那张脸,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妈的,这张脸实在是太容易让人犯罪了!纯净与妖冶交织,天真与诱惑并存,每一种特质都精准地踩在他的性癖上,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他觉得自己根本忍不了了,满脑子只剩下
一个疯狂叫露的念头——占有他!初底
地占有他!让他哭,让他求饶,让他眼
里心里都只剩下自己,让他成为自己一
个人的所有物!
他爬上床,膝盖分开,跪坐在周萧泽的
身体两侧,将人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
之下。他俯下身,认认真真地、一寸一
寸地审视着身下这具毫无反抗能力的身
体。目光如同实质般,贪婪地掠过光洁
的额头、挺翘的鼻梁,最后久久停留在
那双失去意识的唇瓣上。
他死死地盯着那两片诱人的柔软,喉结
剧烈地滚动着,慢慢地、慢慢地靠近。
他能感受到周萧泽清浅的、带着迷药甜
味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
在几乎要碰触到的前一刻,他却停了下
来。抬起手,用指尖极其轻柔地开始描绘周萧泽的轮廓。从微微蹙起的眉间,到细腻温热的脸颊,再到线条优美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他的指尖带着微颤,仿佛在触摸一件易碎的珍宝,又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而邪恶的仪式。
“妈的好细”他的手指滑到周萧泽的腰侧,隔着柔软的毛衣,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纤细和柔韧的力度。这腰他曾无意间在周萧泽某个被隐藏起来的视频里惊鸿一瞥,当时就看得他血脉贲张,如今终于能亲手触碰。
他忍不住伸出手,有些粗暴地解开周萧泽毛衣的扣子,将衣襟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更贴身的白色棉质打底衫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他再次俯下身,将脸埋进那温暖的颈窝,像野兽标记领地般用力地嗅闻着,还忍不住在那细腻的皮肤上落下几个湿漉漉的、带着明显占有欲的亲吻。
嘴巴好想亲
白濂的视线再次回到那双唇上,欲望几乎要冲破胸膛。但他还是强行忍住了。压在周萧泽身上,感受着身下躯体的温热和柔软,他却硬生生地停住了所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要等,等周萧泽醒过来。
他要让周萧泽清醒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是如何占有他的。要让他记住这一刻的每一个细节,记住是谁给了他这般极致的体验。他要让周萧泽知道,他白濂比那个只会用强的郑枫野好一百倍、一千倍!郑枫野能给的欢愉和刺激,他白濂能给得更多、更好!
他要这一天,成为周萧泽生命中无法磨灭的、决定未来走向的一天!要让他从此以后,一想到情欲,想到占有,脑海里浮现的就只能是他白濂的脸!
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翻腾,白濂的呼吸越发急促,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知道自己在玩火,知道一旦这么做了,将要面对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