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对我很感兴趣?”他忽然换了个话题,声音依旧沙哑,却莫名带上了一丝蛊惑的意味。
白濂捏着他下巴的手指紧了紧,语气激动:“不感兴趣我会绑你?不感兴趣我会一次次找借口邀你吃甜品?你都不知道……你都不知道你对我的吸引力有多大!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把你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神里的偏执几乎要溢出来。
周萧泽丝毫没有被这番“告白”打动,他继续看着白濂,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人心:“你嫉妒郑枫野?嗯?”他微微歪头,像是在观察一个有趣的标本,“因为他能站在我身边?能碰我?”
白濂的眼神瞬间阴沉下来,那里面翻涌的嫉妒几乎化为实质,显而易见,他嫉妒得要发疯,嫉妒得失去了所有理智和风度。他不需要回答,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等白濂组织语言咆哮他的憎恨,周萧泽就再次开口,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奇异的、引导般的韵律:“你想成为他吗?”
白濂眼里猛地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一种更深的、扭曲的兴奋所取代。成为郑枫野?取代他?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入他的脑海,让他心脏狂跳。他没有回答,但急促的呼吸和发亮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周萧泽像是看透了他的一切想法,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继续锁定着他,再次问出了口,每个字都像带着钩子:“想成为他吗?想站在我身边?想名正言顺地陪着我?想……税我吗?”最后的三个字,他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带着一种致命的、让人头皮发麻的蛊惑力。
白濂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所有的理智和算计在这一刻都被周萧泽这反常的、极具冲击力的话语搅得粉碎。他像是被下了蛊,着了魔,只能顺着那诱惑的声音往下走。他猛地点头,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嘶哑:“我想!我想税你!”他几乎是在嘶吼,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的决心和渴望。
周萧泽被迫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像深潭一样,冷静地倒映出白濂此刻有些扭曲的兴奋脸庞。他轻哼一声,从鼻腔里发出一下极轻的嗤笑,充满了不屑。
乖狗狗
周萧泽看着他这副迫不及待、如同摇尾乞怜的狗一样的模样,心底的冷笑几乎要浮现在脸上,但他硬生生忍住了,只是从喉咙里又发出一声轻蔑的轻笑:“你税了我,就不怕被我哥哥,还有郑枫野,搞死?”他故意用了那个粗俗的字眼,眼神却扫向墙角那个不起眼的红点,“就凭那个?你以为一段视频就能威胁得了周家和郑家?白总,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白濂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摄像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辩解,试图证明自己的“周密”:“有了视频,他们敢轻举妄动吗?他们不怕周家的脸面扫地?不怕你身败名裂?只要他们还想保住你,就得乖乖听我的话!到时候,我就带你走,去国外……”他的眼神又开始陷入疯狂的幻想。
周萧泽不屑地打断他的臆想,语气冷了几分:“先不说郑枫野那条疯狗会怎么撕碎你,光我哥哥,他要是知道你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动我,你觉得你和你家那点产业,能经得起他几下折腾?嗯?”
白濂死死盯着他,没说话,但眼神里的偏执和疯狂丝毫没有减退,反而因为周萧泽的威胁而更加孤注一掷。他就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押上了所有,只为了眼前这个让他神魂颠倒的人。
周萧泽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知道恐吓效果有限,于是话锋突然一转,语气又变得慵懒而充满诱惑,抛出了一个足以让白濂彻底失去思考能力的问题:“想知道……为什么郑枫野能税我吗?”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白濂内心最深处、最渴望知道的那个黑箱。为什么是郑枫野?那个除了脸和钱(或许还有身材)还有什么?他凭什么?兴奋、嫉妒、探究、渴望……无数种情绪瞬间涌上白濂的心头,冲垮了他最后一丝防线。
“我想!我想知道!为什么!告诉我!”白濂迫不及待地低吼出来,身体甚至因为激动而微微前倾,像一只乞食的狗,眼睛死死盯着周萧泽的嘴唇,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周萧泽看着他这副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样子,心底的掌控感越来越强。他慢条斯理地,如同逗弄掌中的猎物:“我可以告诉你。当然……”他拖长了调子,欣赏着白濂焦急万分的神情,“如果你表现得好,比他更听话,更合我的心意,说不定……你真的可以替代他。”
“我一定会表现得比他好!我一定会!”白濂立刻保证,语气急切得几乎要发誓赌咒。此刻,别说表现了,就算周萧泽让他现在去死,他可能都会犹豫一下然后问怎么死才能让主人开心。
周萧泽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和玩味:“他可以税我,是因为……”他顿了顿,看着白濂紧张得几乎要停止呼吸的样子,缓缓地,清晰地说道:“他足够听话。是我的好狗狗。明白吗?”
“狗……狗狗?”白濂猛地愣住,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大脑一时无法处理这个信息。郑枫野?那个在外界传闻中冷酷强势、说一不二的郑枫野?那个把他逼得节节败退的商业对手?在周萧泽面前……竟然是条狗?这简直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
但是……但是看着周萧泽此刻的眼神——那是一种混合着傲慢、诱惑和绝对掌控力的眼神,仿佛他生来就该是高高在上的主人。白濂心底猛地泛起一阵剧烈的涟漪,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和兴奋感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