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阳还非要凑过去听,被靳舟给拉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晚上回去的路上宋念和靳家安脸色都不太好看,连带着车里气压都很低,宋舒阳不敢在这时候触霉头,发消息问冰丝超薄:【怎么了?】
冰丝超薄:【好像吵了一架】
加绒加厚:【因为什么?】
靳舟摇了摇头。
正疑惑间宋念突然说话了,话头是冲着靳家安的,“大过年的你在我妈面前提什么天煞孤星?”
靳家安抿嘴不语。
宋舒阳吸了口寒气,不会是因为靳叔叔说话不好听惹怒了他姥姥吧?
靳舟以前跟他讲过这事,开大车的司机多少都有点迷信,靳家安也不例外。靳舟还没来他家的时候因为总是频繁生病,靳家安找了个大师算,说他是天煞孤星,自己个儿命挺硬,但却克妻克子克身边所有人,还说他亡故的妻子就是被他克死的,要不然怎么能开这么多年大车一点事故没出过,全是吸了身边人的运数。
宋舒阳觉得这纯属无稽之谈,奈何靳家安深信不疑,这也是为什么靳舟在他家生活稳定下来之后他就很少回来。
到家里宋念也一直没和靳家安说话,两个人各回各的房间,只剩宋舒阳和靳舟在客厅。
“你有没有觉得我妈最近有点怪怪的?”宋舒阳捏着下巴问。
靳舟点头,“我觉得我爸也怪怪的。”
“其实我们俩也没正常到哪去。”
靳舟表示同意。
不知道为什么,过完这个年宋舒阳总觉得家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他蹭蹭靳舟的肩膀,“诶,你晚上要不要过来?”
靳舟:“性暗示?”
宋舒阳当即拍桌子站起来,气势做得挺足,但声音压得很低,“我这是明示好吗!”
靳舟拍拍他屁股,“又不是上午喊疼的时候了?”
宋舒阳懒得解释了,干脆坐回去在他颈窝里蹭蹭耍无赖,“哥哥,我要嘛~”
“怎么变成这样了啊仔仔,”靳舟掐着他后劲把他拎出来,“变成小骚——”
“不准说出来!”宋舒阳用眼神威胁他。
靳舟撑着头看他,“哥哥想玩点别的可以吗?”
“什么别的?”
月黑风高夜,鸡鸣狗盗时。宋舒阳死死咬着靳舟的手指不敢发出声音,眼泪掉了一床,满脑子都是,完蛋了,又上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