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寒体质好养成不好改,张笑颜生理期疼的这个毛病就一直落下了,几乎每次都是孟婉蕖在照顾她。
除非是孟婉蕖有工作走不开,对方会找来阿姨或者陆漫溪照顾她。
孟婉蕖铺好床,把床单铺了底褥,又在底褥和床单之间加一层小电褥,这样省的晚上笑颜嫌冷。
这种事她做了好多次,几乎是七年里,每次笑颜生理期她都会做一遍,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
这一刻,看着张笑颜窝在椅子上,可怜兮兮垂着湿_漉_漉的眸子,眼尾都耷拉下去,切切实实的让她感觉到了从前。
两个人还没离婚的时候,笑颜生理期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生活状态嘛。
失去了才明白珍贵,真是傻_逼,孟婉蕖在心里骂自己一句。
要知道,孟氏家教森严,是从来不许说脏话的,任何小事的破戒,都只有张笑颜才可以让她破。
“去床上躺着。”孟婉蕖把人抱到床上,身子和她紧紧相贴,看着那张苍白的脸,细白的手指怜爱的摩擦着。
真好,她还可以如此近距离的拥抱笑颜,无论如何都要重新拥有这个人,不然,没有灵魂的躯体怎么活下去。
孟婉蕖低头,薄唇亲了亲她的额头,怜爱的把对方耳边碎发挽至耳后,又捏了捏耳朵,这才起身去洗手间。
张笑颜疼的太厉害,在椅子上坐着时模模糊糊的就睡着了,这会满目柔情的孟婉蕖她都没看到。
用快壶烧了热水,找出一个盆,孟婉蕖穿着衬衫把袖子卷起来,又把染血的床单泡进热水里。
并没有着急洗,反而是继续烧水,找出张笑颜的小杯子然后让秘书红糖,给她泡水。
这个保温杯是俩人结婚的第三年的时候,她出去出差给买回来的,当初之所以会买这个是因为水杯杯身的图案。
水杯是暖米色的图案是只海豚跃出水面,带起水花,很漂亮,水花和水绘制的格外真实漂亮。
孟婉蕖记着张笑颜喜欢罗洁大师的作品,对方有一条典藏的项链也是时光系列,是不售卖的作品。
那个作品中间镶嵌的就是海豚跃出水面,带起水花,所以孟婉蕖就买了这个水杯。
把泡好的红糖水放在她床头,孟婉蕖进了洗手间洗床单。
其实孟婉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认识张笑颜之前也是个什么都不亲自动手的大小姐。
后来认识了对方,磕磕绊绊走了十年,也变得会洗衣做饭了。
不,应该说是变得会洗床单,煮粥了,这是孟婉蕖唯二会的东西。
洗好床单,让秘书拿去酒店晾干,孟婉蕖坐在她床边,视线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描绘这张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面容。
她的小妻子,她的平凡生活,她的未来她的余生且长。
死缠烂打
“呜……”张笑颜抽噎一声,翻个身,睡眼惺忪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疼。
生理期的疼痛简直没人会懂,真的太疼了恨不得去撞墙的那种疼。
张笑颜捂着肚子又翻个身,趴在枕头上,呜呜的哭起来,真的好疼啊,她以前干嘛没事装逼初冬穿破洞牛仔裤嘚瑟。
现在知道难受了,可是也晚了,每次都疼的死去活来,自作孽不可活啊。
孟婉蕖正在一边批阅文件,闻声立刻放下工作,拿起水杯过去,坐在床上,死拖硬拽把人扶起来,温声道:“喝口水。”
“呜呜呜我不喝……呜呜嗝……”张笑颜扭着身子,就是哭。
孟婉蕖神色冷淡,唯独眼里可以看见心疼,半是强硬的把水杯塞进她手里,让她喝点红糖水缓解肚子疼。
可是张笑颜现在疼的难受就是不想喝,水杯到手里又被她推出去,哭的一嗝一嗝扑棱着不喝水。
如此不听话的张笑颜只有在生理期才可以看到,孟婉蕖已经面对不止一次了,非常驾轻就熟把人揽住自己喝口水,掐住她的下巴亲过去把红糖水一点一点渡进去。
怀中人一愣,湿漉漉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眼睫上挂着泪水,可是的让人想搂进怀里蹂_躏一番。
孟婉蕖睁着眼与她对视,灯光碎在眼里折射出一个黑白色的世界,和充满颜色的她。
红糖水渡过去了,孟婉蕖还是没松口,反而小心翼翼地邀她舌尖纠缠共舞。
亲吻是需要倾注感情的,要不然就和舔棒棒糖没区别,显然孟婉蕖是倾注了感情,吻得小心翼翼又格外珍惜。
张笑颜迷迷糊糊的,本就没有完全清醒又因为生理期疼而不太敏锐,只能任由她亲着有些缺氧的倒在对方怀里,浑身软绵绵的好像陷在云朵里。
亲吻的滋味太美妙,惹得孟婉蕖不想放开她,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逐渐变得不受控制只想掠夺。
作为这个行为的主导者,孟婉蕖越来越不想控制自己,怀里的人是她的妻子,为什么要忍耐要克制?
不,不用,不用忍耐不用克制,便就愈发凶狠,大有一副要把张笑颜揉进怀里的架势,惹得对方开始挣扎。
张笑颜越是挣扎,孟婉蕖就越凶,好像只有这样才可以证明怀里人是她的,只是她的,谁都不能夺走。
“孟婉蕖!”张笑颜咬她一下,使劲把人推开,因为太用力自己也倒跌一下,磕在软软的床垫上。
刚刚睡觉起来,张笑颜身上的衣服不太整齐,这会又因为亲亲头发也被弄的乱七八糟,显得狼狈又娇俏。
孟婉蕖舌尖被她咬出血,也只是毫不在意地随手一抹,狼似的眼神盯着她,眼里写满了要把她拆吞入腹的欲_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