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烟棠:?
左眼。
怎么会有人亲左眼。
杏花眸眨了眨,还是不可置信。
怎么会有人亲眼睛啊!
为什么不亲嘴巴!
他……
朱唇轻张,溪烟棠神色愣怔的,下意识抬手擦了擦唇瓣。
飘扬而起的风划过耳畔,江春漾勾了勾唇角,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他欢快地转身将桌上的东西包起来,准备出门,却还是在路过溪烟棠时,在她耳边调情了一声:
“下次记得舔舔唇瓣,亲你嘴。”
“……”
紧接着是男人离去的脚步声,他先是一顿,随后又有规律地响起来,一阵阵消失在耳。
脑海拼了半天,终于将他最后的话拼出来后,溪烟棠炸了!
“啊……”她下意识蹲下了,蛾眉低低的,音色发虚。
“怎么能这样!”
“江春漾!”她喊得轻轻的,尾音拉长,像是拐了好几个弯,“你不要脸!”
面颊烫得紧,红晕一次又一次去浪潮涌上,也将心头那层高塔冲塌。
她在地上蹲了好一会,就连熬了一夜都困意都全然消失了,只留下一阵又一阵的羞愧。
热潮翻涌,被风吹散又凝结,溪烟棠快受不住了,最终拍了拍面颊,低声骂了几句,咬牙切齿:“江春漾…江春漾…江春漾…江春漾……”
“骂人的话不好听,暂且骂在心里吧。”
走廊一侧传来笑声。
溪烟棠听后一惊,回头间映入眼帘的,是书禾扶着柳如荫站在一侧。
两人对视一眼,面含笑意。
见状,溪烟棠有些羞愧,僵笑了笑,“娘,书禾……”
他没关门!
她说怎么方才走的时候顿了一下。
这下好了,被人看见了。
她以后可怎么办啊!
“看来小姐似乎不是很困了。”看着溪烟棠复杂的眉头,书禾掩唇打趣,意味深长。
溪烟棠蹙了蹙眉,“你闭嘴吧,哪儿都有你!你到底哪边的!”
书禾:“我是墙头草!”
溪烟棠:“……”
“那我今晚就去买除草药!”
书禾挑了挑眉,明显不怕,而溪烟棠还欲再说,却被柳如荫截了,打了个圆场,问道:“棠棠,听闻你们昨日问到神医白枝枝的下落了?我们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