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得过你吗?”女人被他抱得老高,低头看他。
“打的过,打得过,你现在就打,我给你打,绝对不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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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可以了吗?真的?”
这惊喜,来得太突然。
就像是一只一直望着肉骨头的舔狗。每天蹲在骨头下面,擡头对着肉骨头想啊盼啊流着口水呀,终于有一天这骨头被主人取下来丢给了他,舔狗突然梦想成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有人回答。
一只细细的胳膊伸出,漂亮的手指落在了他的脖颈上。
“嘿嘿。”有人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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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明亮。
有人拉上了窗帘,于是又暗了。
风,渐渐吹了起来,吹的窗外的树叶摇晃了起来。渐渐地,就连屋内的风,也跟着树叶一起卷了起来。
越来越大。
风声刮过窗户,发出了细细的风声——
突然。
风停了。
“噗嗤。”卧室里,有人甚至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好意思。”她甚至没忍住笑,又道歉,“不是在笑你。”
“不是,彤彤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有男人的声音响起,又崩溃又着急,声嘶力竭,“我肯定是太激动了。我昨晚上喝得有点多,没休息好,今天又有点劳累。正常情况下我一般都半个小时起步——哎我怎麽会这样!!!”
“行行行,”女人忍着笑,听起来有些敷衍的意思,“我知道的,没事啊,我不是笑你啊。”
“可是我介意!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样的!你别起来!”男人拽着她,“我还能行!你等我一会儿!”
“别勉强自己。”女人说,“没事的。其实这并不重要。”
“重要重要,你给我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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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吴和司机坐在楼下的客厅等了一会儿,互相又敬了一支烟。
然後扭头看着窗外。风,又渐渐刮了起来。
老板和姜小姐……在上面很久了,还没下来。
“咳咳。”
小吴咳了几声,看了看外面的车子。
车子就在窗外。
又吐了一口烟,又看着小厅空空的酒柜,小吴突然想起了什麽。
“张哥,”他说,“你车上不是还有几箱酒?要不拿几瓶出来,在这里摆着?”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行啊。”老张懂了。他出了门,很快又回来了,手里提着各种的白酒红酒威士忌,把酒柜摆好了一排。
“这酒,就是法国运回来那瓶?”
反正也无聊,两个人站在酒柜前,欣赏这这些酒瓶。外面的风刮了进来,小吴啧啧赞叹了一声,“今天这风,可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