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
丹姝托起他的下巴,要他仰着颈:“你知道什么是献身吗。”
许春休摇头,微微□□:“你
教我,好不好…”
那人沉默,腰后却被她双手托起,一抹玉色若隐若现。
……
赤金色的鳞片一寸寸闭合,光滑如绸缎,圈禁了许春休的腰。
柔润的肌肤泛出薄红。
“哈…”冰凉的尾一寸寸收紧,许春休仰颈,逼出一道泣音:“好凉…”
狭小的庙宇,残破的石像垂眸看着,蒲团上相贴的两人,蛟龙的尾在冰凉的石板上擦过,磨出窸窣的声响。
丹姝手下一顿,俯身看着这双本就无神的眸子,勾起他滑落的衣裳,将人揽到自己怀里。
到底没做到最后一步。
“山神娘娘?”许春休从汹涌春潮中抽离,水润润的眼眸满是不解。
他虽然不懂,但知道不该如此。
许春休咬唇,试探着伸出手去,指尖擦过冰凉锋利的龙鳞:“为什么?”
丹姝握住他的双手,不再让他乱动,龙尾缠绞住他光裸的双腿,渐渐的只剩二人的呼吸声。
“抱着说说话不好吗?”
“好,”许春休坐起身,头抵着她的肩头:“可是……”
“我受伤了,”丹姝握着他的手腕,搭在自己手臂上,那里才刚刚止住血。
许春休呵出一口气,不敢再动,生怕弄疼了她的伤口。
丹姝见吓住了他,忍不住贴了贴他的脸颊:“忘了我是神仙吗,伤口第二日就会好。”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
他不知何时又落泪。
眼睫被泪水润湿,眉心紧蹙,丹姝的手指刮上去如小扇子一般。
“不准哭。”
怀里人霎时僵住,将一道泣音憋回去,只腮边无声垂泪,另一只手悄悄勾住了丹姝的衣角。
丹姝原本沉郁的心绪,被他的一举一动挥散:“怕你哭坏眼睛罢了,好了,要把自己憋死了。”
她知道许春休不是爱哭的人,今日却像是戳破了一池春水,是自己太戏弄人?
龙尾微微一松,摩挲着他细瘦的踝骨。
丹姝将手闲适地搭在他腰间,琼脂一般细腻:“身量虽轻,肉倒是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了……”
许春休脸颊一烫,捂住了她的嘴:“别,别说了”
丹姝支起身子:“为何不能说?”
许春休一噎侧过身,乌黑长发划过,漫出一股木香花的甜香:“你是故意要欺负我…”
丹姝忍不住笑出声往前拥住他,顺势将夹在二人之间的头发揽向一侧,贴在一处:“冷不冷?”
吻便落到他眉眼间:“该休息了。”
龙尾不知何时收了回去,二人胡闹一通,散落了一地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