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飞花簌簌,翩然吹落他满头。
心通
含明无措地抱紧了拂尘,他心跳地厉害,控制不住般。
转身却见云华站在廊下,眼神意味不明地看着他,顿时乱了手脚。
“你,你怎么在这?”
云华的目光从含明慌乱的脸上滑过去,担心道:“含明,你不该…
…”
“我,我没有!”含明矢口否认,他打下满头落花,强作镇定地否认:“云华,你想多了…真的!”
云华眼神幽深:“我不曾明说,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什么?”
含明一窒,心口咚一声!
唇间止不住颤抖,他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反驳,踩过满地落花跑走了。
云华看着含明落荒而逃的样子,忧心忡忡。
丹姝轻声挽起纱帘,像是走进飘渺的雾气中,银发散在榻上,只剩尾尖荡在半空。
她握住一截,那人像是才注意到,侧首看她。
“你回来了……”
雾气沉在玄霄眼里,像是望进一汪湖水,三言两语也说不清的春情。
“窗外玉兰花开的真好。”丹姝手指捻开书页般勾开他的衣襟,如冷玉在怀。
玄霄顺势往后仰躺在她怀里,起伏的缎带透出细俏身姿。
每每瞧见他如此沉静,却欲语还休的姿态,丹姝总觉得自己修行不够,竟觉腹中饥饿,齿间一阵痒意。
迫切地想吞吃、舔舐、嚼咬,方能压下这无边的欲。
“你想见我,为何还要通过厌罗神官,你就与我这般生分?”二人可是什么都做了。
依在她怀里的身子一僵,很快又恢复平静:“我何时说过想见你,是厌罗胡言乱语,她性子唯恐不乱,千年来都是如此。”
“那星君难不成才醒来?”
见他垂眸不语,丹姝也不拆穿他。
明明才布星回来,偏偏又躺回榻上装作万事不知的样子。
丹姝深知他这别扭性子,心里爱极了:“原来不是你要早早回来,那正好,督查司事物繁忙——”
话罢,丹姝便要从榻上起身,被玄霄死死按住!
“我不喊你,你就不回来了?”玄霄抓紧她的衣袖,又骤然松开。
丹姝半跪在榻上打量他,玄霄实在是个漂亮的人,不笑的时候冰雪凝霜,可在她面前总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勾引。
昨夜在昏暗中汗津津的脸庞更是格外让人情动,再硬的心也忍不住为之一颤。
“星君的嘴这么硬,要吻多久才能软下来?”
况且她才离开多久,难不成玄霄竟有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