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眼珠一转,贴在门板上利诱道:“我听说你家里老子娘病着需要钱买药,你现在把我放出去我就赏你两锭银子。”
两锭银子够在药房抓一个月的药了,这么多钱可是寻常杂役一年都挣不来的。
“这……”小厮虽然心动但还是犹豫着说,“若是让老爷发现了,怪罪下来小的命都要没了啊。”
公子哥见有戏,连忙又说:“院里此时就咱俩你只需放我出去,天知地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是怎么出去的。”
闻言,小厮转头打量了一番。
柴房本就位置偏僻挨着侧门,此时院子里连个鬼影都没有。
他踮起脚远远看去,也只能隐约瞧见主屋传来的零星火光亮。
想来老爷不会重罚亲儿子,小厮也再无顾及。
他偷偷从腰带里翻出柴房的钥匙将门锁打开。
谁知锁头刚一拿开,柴房的木门便被从里面狠狠地踹开。
“哎呦——”
小厮猝不及防被撞到在地,鼻血瞬间落到地上。
公子哥从柴房中冲出来,几步走到捂着口鼻的小厮面前骂到:“老子的钱你也敢要,也不看看你的身份,你也配?”
说完他毫不留情连打带踹,拳脚地全部落在小厮单薄的身子上。
“公子,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小厮被踹得蜷着身子满地打滚。
公子哥还不解气,抄起柴房外的木棍又朝小厮身上狠狠地招呼两下。
直到小厮被打的气息奄奄那公子哥才停下手来。
他随手扔掉手中的棒子,用脚踩住那小厮的脸威胁到:“若是你敢去告状,知道后果吧?”
小厮头点的像捣蒜,哭着说知道了。
“滚吧。”
公子哥没好气地啐了一口,又踢了一脚后大步离开了小院。
他哼着小曲甩着香囊,大摇大摆地在院子里穿行。
虽说是自家宅子但柴房这边还是头一回来,就算平日里也有下人随行。
公子哥漫无目的,只得沿着小路石灯朝不远处的大灯笼走去。
走着走着,他竟然来到了一处从未到过的偏院。
偏院隐藏在一片竹林中,四周连一盏大灯笼都没有漆黑一片。
“啊嗯……”
忽然,公子哥听到附近传来的暧昧声音。
常年混迹在风月场所,他一听便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
“呦呵,”公子哥霎时间来了兴致,“让小爷看看是谁大晚上还不歇下。”
他猫着腰偷偷地朝旁边亮灯的厢房走去。
隔着纸窗隐约能看到屋内有人影晃动,但并看不清发生了什么。
不断有压抑暧昧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更加刺激了听者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