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了……梁……梁敬粤……”
她哭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花心深处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收缩,像无数张贪食的小嘴,疯狂吸嘬着男人在穴中肆意冲撞的性器。
梁敬粤爽得头皮麻。
更重地往里撞击。
舒慈感觉体内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跳动得更加厉害,像是要把她操坏,把她身子操成两半。
“啊……不行……快停……”
但梁敬粤无动于衷,他俯低身体,在她耳边喘息着,声音沙哑冷酷“夏然的车祸,是不是你指使你哥干的?”
“……”
狗东西!
在操她的时候关心其他女人。
还是她最讨厌的那个。
舒慈忍住喉间急涌上来的呻吟,嘴硬道,“你死了才是我干的……”
呵。
梁敬粤哂笑。
下一秒,他腰腹力,像是要捅穿她的肚皮,起最后也是最凶猛的冲刺。
掐着她脖子的手稍稍收紧,另一只手揉捏着她胸前肿胀敏感的乳肉,玩到变形。
“嗬……啊……”
舒慈的瞳孔有一瞬间的失焦,喉咙里溢出呜咽的尖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绷紧,大量淫液汹涌喷出,浇在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
体内那根硬物猛地跳动了几下,梁敬粤这个王八蛋又内射了。
一切终于平息下来。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错的喘息声。
梁敬粤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那里留下一圈淡淡的红痕。
他拔出半软的性器,看着沙上被玩得一副痴态的女人,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舒慈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震荡,带来一阵阵细微的抽搐。身体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疲惫,但她对面前这个男人,更加讨厌了。
“你妹妹死了?你这么大火气……”
她声音沙哑,态度却依旧尖锐。
梁敬粤穿戴整齐,又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疏离孤高的模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蹂躏得腿心大开的白皙身体,呵了声“她在医院有沈颂声陪伴照顾,自然比你得意。”
“……”
她顿时哑口无言。
这个神经病!
来这一趟就是为了炫耀她妹有人陪?
解锁,开门,离开。
厚重的门板再次合拢,隔绝了内外。
梁敬粤离开了。
舒慈躺在狼藉的沙上,像一株失去生气的菟丝花,腿心间一片黏腻湿滑,欢愉过后,荒唐显露。
凭什么?
夏然有沈颂声陪伴?还有梁敬粤这条狗出来为她咬人?
不甘心。
她撑着身子起来,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直接把布料沙上的体液用茶水覆盖,有合适的理由去清洗。
上楼洗澡,换衣服,她开车去夏然的医院。
沈颂声你最好不在。不然,她肯定是要给夏然好好上一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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