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过年见过。”乌锐抱着同族的剧本,硬着头皮编,但多说多错,乌锐灵机一动,倒打一耙,“你问乌锐干什麽。”
林霁:“哦,他是我前男友。”
乌锐:……
乌锐故作惊讶:“哦?”
林霁:“你刚才有点像他。”
乌锐:“……哦。”
“我刚才吓到你了吧。”林霁鼓起勇气,想着说破无毒,主动提了一次乌锐,可提起这个人还没有他想象中的那麽容易,就像是一个陈年的旧伤口,表面盖着纱布,内里却仍是血肉模糊的,一碰就疼。
林霁把芝麻糕和鸡蛋糕揽在怀里,悄悄将眼泪擦在他俩头顶,不打算细问了,索性给他台阶,“你刚才眼睛怎麽红红的?吃太辣了吗?”
乌锐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接这个台阶。
“因为看到你很伤心。”乌锐道。
林霁愣了。
他已经年近三十,早就过了和别人讨论心情的年纪。
林霁有些尴尬,抿了抿嘴唇。
乌锐也不愿逼他反复想起往事,见好就收,安静地坐在一旁陪着他。
下午,阳光洒在客厅的地毯上,让人昏昏欲睡。
林霁和两只猫崽睡成一团,等到醒了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
林霁懵懵懂懂坐起来,“薛四狸“还坐在饭桌旁,正在皱着眉头看个人终端。
林霁:“怎麽了?”
乌锐:“总部那边没有一点进展。”
审讯科的审完了那队ABYS。按照他们描述的体貌特征,他们来找的人的确是佘惊动。但没人知道为什麽要找佘惊动,他们说上线什麽都没告诉他们。
巡逻员也已经打开了佘惊动的储物箱,只有一些个人用品,没有什麽其他的。
楼下的信息素也化验了,太微弱,达不到可以化验的水平。
总之就是白忙。
乌锐这下信了楼山漫说的,他手下无人可用这话了。
乌锐叹了口气,“我打算再去现场看看。”
可是巡逻队不是已经查过了?林霁想质疑,却没开口。
有些事情在平时生活中看不出端倪,但在工作场景下,倒是难以僞装。
嗯,不放心别人,凡事必要亲眼看看才行。
林霁暗暗记道,有些刚愎自用。
林霁道:“我和你一起去。”
乌锐拦道:“那他们两个怎麽办?”
乌锐用下巴点点芝麻糕和鸡蛋糕。
他们俩一睡觉就变回原型,林霁上前,一手把他俩捞起来,一边一个,塞进乌锐上衣兜里。
芝麻糕懵懵懂懂地支棱起来,脑袋还没等收回去,耷拉在外面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因为实验楼出现了ABYS分子,基地要介入检查,所以实验楼以修水管的名义封楼半天。
两个猫崽都背着背带,乖乖窝在乌锐工装口袋里。
乌锐绕到楼後的灌木丛,早晨他闻到的信息素味道果然没了。
普通信息素可能最多也就能留存几个小时,现在消散了也确实是情理之中。
乌锐还是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