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何干。”简棠棠冷嗤,心头却忍不住发颤。
“听说你可是苏果果的伴娘,你说有没有干系?”凌澈戏谑的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调侃的恶趣味。
这句话仿佛戳到了简棠棠心底的伤疤,她脸色骤然发白,“我是不会做苏果果的伴娘的!”
“靳诺辰现在可是对苏果果百依百顺,你说不做就不做?伴娘服可都送到楼下了。”凌澈倒在一旁的沙发上,笑的枝花乱颤,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简棠棠听完,脸色沉的厉害,如果过去她可以忍耐自己对靳诺辰的感情,可当记忆复苏,回忆起过去。
她无法放下,并一直耿耿于怀。
她怎么能看着他娶别人。
简棠棠掐紧掌心,在凌澈玩味的目光中跑下楼,偌大的客厅,装着伴娘礼服的盒子刺目扎眼。
简棠棠的眼睛瞬间红了。
她摸出手机,立即拨通苏果果的电话。“喂~”懒洋洋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困倦的柔意。
“苏果果,我说过我不会做你的伴娘,无论谁说,哪怕是靳诺辰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做!”
“如果你想安安稳稳的举行婚礼,最好不要请我!”
有眼不识泰山
“简棠棠你威胁我!”苏果果的声音变的尖利起来,森冷的声音穿破简棠棠的耳膜。
“不是我威胁你,而是你逼我。”简棠棠嗤笑,眼底迸裂决绝的冷光,“苏果果你死心吧,除非你想玉石俱焚,否则不要再轻易招惹我。”
“算你狠。”苏果果闷哼一声,气的“砰”的一声挂断电话。
她如今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的确没必要逼急了简棠棠,到时候反而毁掉了自己的婚礼。
简棠棠见苏果果放弃,松开手机,长长松了口气,整个人疲惫的倒在沙发上,揉了揉嗡嗡响的太阳穴。
“苏果果放弃了?”凌澈轻笑,轻佻的目光望向简棠棠。
“她不想弄砸了自己的婚礼,只能放弃逼我做伴娘。”简棠棠缓缓抬眸,眼底猩红的狰狞之意,渐渐消褪。
她无意和苏果果争什么,事已成定局,她也想早点从过去的漩涡中爬出来。
“呵呵……苏果果找你做伴娘原本就是为了羞辱你,自然也无法容忍你毁掉她期盼已久的婚礼。”凌澈十指交错,淡淡笑道。
简棠棠没有答话,出神的看着窗外,黛青色的眼底浮现淡淡的阴影。
……
半山别墅,富人区。
一栋现代中式装修别墅中。
诺大的客厅,气氛压抑阴沉,隐隐间带着血腥气。
黑色真皮沙发上,俊朗刚毅的男人满面阴沉的坐在上面,略带薄茧的指尖夹着拇指粗的进口雪茄,吞云吐雾着。
他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装裤,一丝不苟的黑发梳在脑后,狭长阴鸷的眸子冽出森冷的寒芒,整个人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怒气中。
在他面前,四个鼻青脸肿的小混混狼狈的跪在地上,满眼惊惧的望着他。
“说,是谁在她的脸上划了一刀又一刀?”男人菲薄的唇微微掀起,冰冷的声音透着浓郁的杀气,抬起阴鸷般的眸子,凝聚在面前的小混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