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的脸上挣扎了下,却没有做出更多的反抗,知道反抗无用,反而不如让黑狗赶紧爽完结束,自己也能少受到一点痛苦。
所以雏田甚至没有伸手阻挡黑狗扯掉她内裤的动作。
雏田还主动地抬起腰,配合着那只黑狗的动作,将那条内裤从自己浑圆的臀部上褪下。然后小心翼翼地用脚勾住,放到了一边。
毕竟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扯烂两条了,可不能再被扯掉了,雏田还是很节俭的。
没有了最后布料的阻隔,狰狞的狗鸡巴对准泥泞不堪的骚穴,狠狠插了进来。
“噗嗤——!”
一声粘腻而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卧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啊嗯……!”
雏田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顶得出一声压抑的娇喘,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地弹动了一下。
毕竟已经很多年没有和鸣人有过性生活了,也就是这两天,被这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狗连续奸淫。
她的骚穴,几乎还保持着少女般的紧致和敏感。
属于野兽的肉棒,就这么蛮横地撑开了她娇嫩的阴道内壁,带给她一种火辣辣的疼痛。
被狗鸡巴捣弄了几下后,那疼痛感渐渐被一种更加陌生的、酥麻的饱胀感所取代。雏田的身体,开始可耻地适应了这根异物的存在。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了墙上挂着的那副巨大的婚纱照。
照片里,年轻的自己依偎在鸣人君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而羞涩的笑容。
而此刻,照片下的这张婚床上,自己这个做妻子的,却正被一只野狗压在身下,用那根肮脏的鸡巴,疯狂地奸污着……
丈夫那个幸福的笑容好像洞穿照片,看的她火辣辣的痛。
她猛地别过头,再也不敢去看那张照片。
“不行……不能就这么被它一直操下去……”
被按在床上狂草的雏田,大脑在极致的羞耻和痛苦中,反而变得异常清醒。一个计划开始在她脑中慢慢成形。
虽然现在自己这副犬类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这只公狗的力量。
但是,只要能拖到午夜零点,自己就会变回人类,恢复所有的力量!
到时候,抓住这只侵犯了她的畜生,还不是易如反掌?!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怎么才能让这只精虫上脑的黑狗,在自己的身体里,一直操到午夜零点,还不会因为射精而提前离开?
她知道,公狗一旦射精,就会立刻变得索然无味,然后扬长而去。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控制这只狗的射精!让它在自己的身体里,享受着交合的快感,却又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这个计划是露出匪夷所思,却是雏田此刻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于是,雏田主动地向后移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让那根正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狗鸡巴,插入得更深,更能刺激到她最敏感的子宫颈。
同时,她那两条被架在对方肩膀上的修长玉腿,也开始有了动作。她用自己那白皙粉嫩的玉足攀上了黑狗的后腰。
小巧的脚趾,微微蜷曲,用一种近乎挑逗的姿态,在黑狗的背部不轻不重地搔刮、按压。
同时一只手,缓缓地探向了下方。
指尖越过那片因为交合而变得湿滑泥泞的区域,最终,落在了那对在浓密黑毛下的卵蛋上。
她学着记忆中,曾经在某些禁忌卷轴上瞥见过的、取悦男人的手法,用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有节奏地揉捏着那两颗脆弱的、象征着雄性生命源泉的球体。
“啊……嗯……”
强烈的快感让雏田忍不住婴宁出声,但是她这次没有和之前一样,压制娇喘的声音。
就这么放开声音娇喘出来。
“好……好舒服……”
这声音是如此的淫荡,如此的陌生,连雏田自己都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战栗。
但她知道,她必须这么做。她必须让这只畜生相信,自己正在享受着它的侵犯,甚至为此沉沦。
这样黑狗才能主动留下来,自己才能拖延时间。
才不是自己真的被操的很舒服。
对,就是这样!
雏田心中对自己这样说。
她是万般不想承认自己被操的很爽,把一切都归咎于给黑狗看的表演而已。
但到底是,真的为了欺骗黑狗,还是自己其实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连雏田自己可能都不太明白。
“好……好舒服……”雏田闭着眼睛,声音娇媚入骨,“你的……你的大肉棒……好厉害……操得我……操得我好爽……啊……”
变成黑狗的博人,在感觉到母亲那双小手落在自己卵蛋上、并且开始轻柔按捏,大脑“嗡”的一声,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半身直冲天灵盖!
而当他听到母亲骚浪入骨的淫叫时,他胯下那根正埋在母亲温暖骚穴里的狗鸡巴,瞬间又胀大了整整一圈,变得愈坚硬滚烫,几乎要将她那娇嫩的甬道撑破!
“妈妈……妈妈你好骚啊……”博人兴奋地狂吼着,“你果然是个天生的母狗!这么快就学会怎么伺候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