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就严重起来了。
幸亏花店不卖猫薄荷。
辛云尘用力眨了几下眼睛,赶走了眼前的眩光,用最冷静的语气对程自奚说:
“没事,可能是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程自奚还是不放心:“校医院应该有人值班的,去开一点过敏药吧?”
“不吃药。”辛云尘立即回答。
他牢牢环住程自奚的腰:“洗个澡就好了。”
不足六平米的浴室里,更大的两个麻烦摆在程自奚和辛云尘面前。
程自奚背对着辛云尘捂住自己,整个人红得像熟透的虾:“你先洗,不用管我。”
原本担心辛云尘现在的状态没办法自己洗澡,才跟着他进了浴室。
还是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
……他真的有“自制力”这种东西吗?
一天之内在辛云尘面前丢脸三次,他不是流氓谁是流氓。
身后,辛云尘带着困惑的声音传来:
“洗冷水澡会有用吗?”
程自奚背对着辛云尘胡乱点头:“嗯嗯有用的。”
辛云尘闷闷地哦了一声:“所以我也要洗冷水澡了……”
程自奚懵了,转过头看向辛云尘。
辛云尘脱光了衣服站在花洒下,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色。
他拧着眉头,费解地低头看着自己:
“从刚才开始就变成这样了。”
精神抖擞的小小尘对程自奚致以问候。
程自奚瞳孔地震。
他的嘴巴张合了多少次,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只有涨红成番茄的脸彰显着程自奚此刻炸了锅的心绪。
要被假醉猫钓成真醉狗了。
辛云尘毫无章法地摆弄着自己,眉头越拧越紧,声音染上委屈和烦闷:
“原来这么难受啊。”
他重新抬起头,把水阀调到了最冷的温度。
打开花洒水闸的前一秒,眼睛已经紧紧闭上了,准备接受刺骨冷水的洗礼。
水闸没能打开。
程自奚的手覆在了辛云尘的手背上,将水温重新调了回去。
“别洗冷水澡,伤身体。”
程自奚低声说。
他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哑,把辛云尘圈在了方寸之间。
掌心依旧牢牢地覆在辛云尘的肌肤上。
辛云尘被烫得颤抖了一下。
他转头看向程自奚,眼神无辜:“但是现在很疼,难受。”
程自奚垂着眼眸,莫名笑了,轻声说:
“我帮你吧。”
辛云尘懵懵地点头。
掌心交叠,呼吸交织,一路向下,引领辛云尘探索着他自己从未主动踏足的区域。
体温将狭窄空间烧灼得燥热。
水流声响起,掩盖着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声。
辛云尘紧闭着眼睛,埋在程自奚的肩窝里,感官被陌生而奇异的刺激冲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