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她的神智恢复了一丝,也终于明白了自己将要面临怎样的处境。
“赤身裸体,以如此羞耻的姿态,被锁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真不错呢”
柯缇坏笑地看着魔女。
我没有回头。
“今天早上我们会再来的,哦,对了,如果你不用魔法,你下面两根东西就不会振动,当然,不用魔法的话,该怎么逃脱呢?”
我和我的女仆们,如同出现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只留下一个被绝望吞噬的、赤裸的肉便器,在冰冷的夜雨中无助地颤抖。
……
……
空间在瞬间扭曲、折叠。
视野中的小巷、路灯、湿漉漉的地面,所有的一切都被分解成亿万个彩色的光点,然后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吸入一个无尽的漩涡,失重感与撕裂感同时传来。。
空气中逐渐弥漫着一股古老而强大的魔力,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凝滞。
但对我和我的女仆们来说,这早已是家常便饭。
整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当光芒再次凝聚,视野重新清晰时,我们已经置身于一个完全不同的空间。
脚下是平滑如镜的黑曜石地面,铭刻着复杂而精密的银色符文。
我们正站在一座悬浮于空中的传送亭内。
亭子的四周没有墙壁,只有几根雕刻着上古图腾的石柱支撑着穹顶,让视野毫无遮挡。
亭外,是无尽的、深邃的虚空。
没有星辰,没有日月,只有纯粹的、吞噬一切光线的黑暗。
而在这片永恒的黑暗正中央,一座无法用语言形容其宏伟的巨城,正静静地悬浮着。
它太大了。
大到足以让任何一颗行星在它面前都显得渺小。
整座城堡由一种泛着金属冷光的黑色岩石雕琢而成,棱角分明,充满了冷酷而霸道的几何美学。
无数的尖塔如利剑般刺向虚空,最高的塔尖甚至没入了不可见的维度深处。
城墙厚重得令人绝望,上面布满了浑然天成的魔法纹路,仿佛是与这座城堡一同诞生的胎记,散着足以让神明都感到战栗的威压。
数道巨大无比、由纯粹能量构成的光环,如同土星环一般,以不同的角度和度,缓缓环绕着这座浮空巨城。
传送亭外,一辆华丽的马车早已静静等候。
然而,而拉着这辆马车的,并非任何马匹,而是两位身姿挺拔的女孩。
她们赤裸的身体上,被一整套精工打造的、冰冷沉重的金属马具所束缚。
亮银色的皮带与金属件紧紧地勒在她们的肩胛、腰肢与大腿上,将她们的身体与沉重的车辕牢牢地连接在一起。
她们的头上戴着皮革制成的马勒,嘴里咬着金属马嚼子。
冰冷的嚼子迫使她们的嘴唇无法合拢,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划过下颌,滴落在胸前的挽具上。
我带着我的女仆们走下传送亭。
塞茜的双手在行动结束后,已被那个不知从何显形的黑色的乳胶盒子重新锁定。
三位女仆再次恢复了那种双手被缚于身后,行动略显僵硬却又充满诡异美感的姿态。
一位身着标准女仆装的侍者早已躬身等候,她为我拉开了车门。
我们坐上马车,车厢内异常宽敞舒适,柔软的真皮座椅可以轻易容纳六七余人。
【马匹】们得到无声的指令,迈开充满韵律感的步伐,拉着马车平稳地向着那座悬浮的巨城驶去。
马车跨越虚空中一道隐形的拱桥,来到了城堡那巨大无比的大门前。
大门与吊桥由一整块不知名的白色晶石构成,宽阔得足以让一支军队并排行进。
在吊桥的两侧,矗立着两尊高达千米的巨型石像。
左边的是一位身披重甲、手持巨剑的威严君王,右边则是一位被锁链捆绑、跪地哀嚎的婀娜女神。
而在吊桥的入口处,两排身着华丽礼服的女仆早已列队等候,形成一条通往城门的欢迎仪仗。
她们的礼服是纯白色的,由一种带有微光的丝绒制成,款式庄重而典雅,长长的裙摆垂及地面。
然而,她们的双手都被一副无缝的黑色皮革单手套包裹着,从指尖一直延伸到手肘,将她们的左手牢牢地固定在背后。
她们的脸上都戴着一条同样是纯白色的皮革眼罩,眼罩上拓印着一个由锁链与魔杖组成的奇特的徽记。
由于被剥夺了视觉,她们只能依靠无数次的训练和肌肉记忆来维持完美的队列。
但毫无疑问,她们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