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什么不敢的?
苏禾站在破旧的窗沿,看着外头大雪纷飞的萧条和苍凉。
前世那位也曾派人前来问她是否愿当留后娘子,可是她那时沉迷情爱无法自拔,哪里甘愿?
今生再来一次,她可就真的只有这一条路了啊!
伸出手,雪花渐落于掌心,激起阵阵寒意也让她更加清醒:“小桃,我还有路吗?”
小桃的眼泪彻底流了下来,往日府上还有老太太护着,可老太太病故后,府上的人对小姐……
“可如今咱们从庄子上出来没能及时回府,府上追究起来,若被他们知晓的话,那姑娘您的处境不是更糟糕吗?而且一旦被他们知道没有了清白之身,那您……”
追究?
要的就是他们追究,他们若不追究这出戏还唱不下去!
清白?
与其将来被送去和亲乌蛮被无数人践踏,还不如拿这清白赌一场!
“看,起风了……”
入夜,苏禾依旧是那件大袄,只是里面的纱衣换成了缃色,肌肤似雪更显娇嫩。
今日的牢舍居然多了一个炭盆。
苏禾去的时候单简还是被下了药,可她瞧的分明,单简看到她来时眼神微不可见的闪了一下,明显的松动了一分。
看,他上心了。
还是老套路,他虽抗拒,可不似昨夜。
依旧是她主动,虽青涩却又有着致命诱惑。
不比昨日酸痛,今日甚至能感觉到个中滋味。
她想,若不是身陷囹吾由不得他,若换做床榻之上,他必定是雄姿焕发让她招架不起的。
又是天光大亮。
“你是谁?”
她再次轻笑:“留后娘子。”
他的眼神更深邃了。
还有一晚,她想,快了!
青皮马车,一上车小桃就有些迫不及待:“小姐,外头都知道被赶去庄子上的苏家嫡长女失踪了!”
如此极好!她突然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第三晚。
苏禾特意换上了一件红色纱衣,又欲又魅。
大袄一脱,那两个烧的格外熊艳的炭盆将她照射的更加夺目,连呼出的白气都带着勾人的暖香。
单简喉头微滚,今晚的他眼神中多了更多的掠夺之感,她几乎刚靠近便能明显看到他的不同。
这一晚,炭火将她整个人镀上一层流动的金红,恍若刚从丹炉里炼出的精魅,勾的他一次又一次。
“你是谁?”
“苏禾!”
苏禾?
单简眉头微簇:“你为何当留后娘子?”
见单简总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