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苏禾那是真的好奇不已。
“祖宗!”
“崔一谷那边要如何处置?”
“崔一谷你不要擅自做主,那人精通毒术,稍不留神会引火自焚。
而且当年他被我祖母逐出京城时就说过永远不许他返回京城,如今他突然出现绝对所图不小。
上次我亲眼在长公主府门口见到他,所以,他,长公主,平南王他们三人怕是已经联手。
巧合的是,他们三人都视我为眼中钉。
此人一定要除!”
霍三听完了然点头:
“那要不属下去暗杀?”
苏禾摇了摇头:
“敢来就必有准备,长公主和平南王都不是吃素的。
或许正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我们往里跳呢。
要收拾他们不难,难的是得全身而退。”
“那要不要让将军帮忙?”
苏禾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霍三:
“你家将军这把刀可不是用在这里的!”
“啊?”
“你除了啊还会什么?
行了,别问了,我饿了。”
饿了?
那可是大事儿。
“您想吃啥?不会又是羊杂汤吧?”
“说起羊杂汤,我的羊呢?你们那地道到底挖的如何了?”
“您就等着吃羊肉吧,保管给您一个惊喜。
您还没说呢,想吃啥?”
苏禾想了想:
“我想喝牛ru!”
什么?
那又腥又臭的玩意儿?
“您……”
“怎么了?总比吃牛肉好吧!”
魏国吃耕牛是犯法的,除非是意外而亡的牛,但这太少了。
所以,苏禾说想喝牛ru,反而让霍三下意
识认为也不算什么大问题:
“是想喝牛ru茶吗?”
“你见过孕妇喝茶吗?就牛ru,你能不能?不能就算了,反正我肚里的孩子……”
“能!”
晚上,牛ru端了上来。
烧开放了白棉糖,又甜又香,苏禾一饮而尽。
好喝!
“以后每天我都要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