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人心才是充满欲望的东西。
那场假面舞会也说明了这点。
我陪弗瑞参加了。
我不放心她一个人。
无趣又乏味的社交场合。
倒是碰见一个有意思的东方人。
还碰见克罗斯那表演欲旺盛的小偷。
我向他打了个招呼。
至于他开不开心,哈哈。
说起来,我和他认识,已经有六年了吧。
在我还在那个男人手下的时候。
他倒是一直认为自己在贯彻艺术,劫富济贫,物归原主。
抓他?
也不至于。
但我倒是给他找了点小麻烦。
当我意识到他带走宝石之後,我直接去联系梅尔了。
苏格兰场拿他没有办法,但是梅尔可以给他制造麻烦,顺便引他到他喜欢的“舞台”。
当然,这“舞台”是我定的,收场的人也是我定的。
那个东方先生很有意思。
他的身份也很有意思。
那是大英政府还有殖民局需要关心和协商的。
来自东方的,回到东方。
弗瑞反应得很迅速。
当她慌忙撞到我的时候,当她看到最後的“舞台”时,我以为她会质问我,但她没有。
她其实很固执,也很坚韧,她坚定自己的选择。
我庆幸她选择信任我。
我给了她一个拥抱。
我会保护好她,如果她想知道,我也会告诉她的。
我漫无目的地写着这个笔记。
也许,总有一天,弗瑞会看到。
……
弗瑞问我,她想不明白为什麽露西要在那场舞会上杀死克里米亚夫人。就像她不明白为什麽沃尔特夫人明明可以无声无息的实施自己的复仇计划,却仍然找侦探调查。
我告诉她不用纠结。
人心总是充满了无数的念头与欲望。
我们永远也无法完全弄明白所有的事情。
对我来说,案子破了,人抓到了,就可以了。
至于他们的故事和理由,我会倾听,却永远不会探究到底。
啊,这个暂时到这里吧。
弗瑞喊我去用晚餐了,如果我不去,她一定会很认真地让我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