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厉行怒视蒙望,发现蒙望也正在看他,视线相交,厉行后脑勺一麻,身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监控我的信息素是吧,”蒙望古怪地笑了声,“……得出什么结论了?”
“……欧文常规操作。”厉行镇定地说。
“是吗?”
厉行回答的非常快:“是。”
“我标记过你,我日常释放的信息素不影响你。”
“……不是一回事。”
蒙望又笑了一下,浅淡的笑意呈现在对方舒展的眉目中,厉行有些恍神。蒙望断续地吻厉行,同时隔着腺体贴摩挲厉行的腺体,“那个oga来过了。”
带着厚茧的指腹在不久前刚被标记过的腺体按压摩擦,沿着脊椎一寸寸地往下,酥麻像电流一样快速流窜向全身,厉行几乎要瘫在蒙望怀里。
厉行难以克制身体自然产生的生理反应,他转移注意力地想他们在这儿站了多久,想今日工作计划表和值班表,猜测这会儿都谁在休息舱。
却被蒙望察觉:“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你知道他来过吗?”
“……不知道。”
厉行觉得他说的是实话,他知道有人想把那oga送给蒙望,可他不知道这事儿结局——他真不知道那个oga来过了。
蒙望的呼吸不轻不重地点在厉行脸颊、鼻尖、眼皮……等一切敏感的位置,厉行受不住,咳了一声打断蒙望,“我在睡觉,欧文没说。”
蒙望停手,厉行以为自己糊弄过去了,下一秒,通讯器的震感和温度令厉行陡然失色,“蒙望,你……”
“你知道。”蒙望说。
“我断联,常北在开会……如果你在睡觉,那么你应该也断联。欧文会根据情况自行做出选择,”蒙望抚摸厉行脸颊,“他会拦截那个oga,那个oga不应该被送到这儿。”
“但欧文什么都没做,任由他们把oga送到我的休息舱门口。”
切断了与欧文的通讯后蒙望在舰船上也就感官比其他人敏锐些,他听见门外有声音,他以为是厉行,因为只有厉行会走程序敲门。
打开门看见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发情的oga,没力气站不稳,摇摇晃晃地想往他身上贴。
甜腻粘稠的oga信息素在空气中肆意传播,蒙望的信息素骤然攀升到临界点。
——厉行到底想干嘛。
他知道厉行在观察他的信息素,好像是在怀疑什么,厉行可以直接问他啊,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话?放这个oga过来干什么?怀疑他?试探他?考验他?
“你说,是谁给欧文下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