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层寝衣之下,是她素色的肚兜。
月牙白色的,上面什么花纹都没有绣。
既没有鸳鸯戏水,更没有龙凤相戏,更没有花开满堂的富贵。
梁立烜将手伸到她的脖颈后,去寻找兜衣的系带。
她的身子莹白柔嫩,纤细曼妙,在他身下几乎散发着雪艳的光泽,让他情动得越发勃发了起来。
多少年了?
多少年里他们再没有这样亲密过,再没有这样肌肤相亲过。
本该是他大业已成、彼此可以安安心心恩爱相守的岁月里,他却因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而日复一日承受着离别和思念的痛苦。
梁立烜这时已经再也看不见任何她不情愿的拒绝,自顾自地俯首下去,在她白嫩的身躯上掠夺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亦是粗暴地几下随手扯掉自己的腰带,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也一并除去,很快便和她真的赤诚相见。
十六年前,他们的第一次房事,也是在这张床上。
那时的他心中满怀着无限年少炽热的爱意,亲手将自己的心爱的人从女孩变成女人。
而观柔那时也是极情愿的。
虽则羞涩地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可是她同样地没有做出半分拒绝的举动,乖巧地在他身下任由他百般施为。
为什么十六年过去了之后,一切变得不一样了呢?
梁立烜俯身吻去她长长羽睫上的泪珠:“我们再做一次真正的夫妻好不好?”
“观柔,我什么都愿意,只要你也愿意,我们一定能回到最初的。”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沉沉地盯着她,如一头饿兽,眼中满是就要吃人的凶光。
赵观柔不寒而栗。身上的热意似乎都被他这个眼神驱散了不少。
……
这具身体的确还是初次。
梁立烜满足地喟叹,他伏在她耳畔边声声低吼,她带给他的感受还是一如当年,万分美好,如盛春时节开的最盛的一朵牡丹的花瓣。
缓缓舒卷,绽放,轻盈,散发着幽香。
只有触碰到她的地方才是鲜活的,才让他感觉他终于活了过来。
原来以往的一切都不是梦,他真的从前就得到过她,体验过这种感觉。
在被他彻底得逞的那一瞬间,胀裂般的疼痛传来,观柔浑身哆嗦地厉害,可是仍旧被他无情地压在身下,连逃都逃不了。
意识浮沉朦胧,后来她似乎也得到了些许解脱,让那情香的功效在她体内发散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