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程公瑾,一个是深得程公瑾悉心教导的沐淮安。
虞氏深居闺阁,不可能接触到程公瑾,那便只可能是沐淮安。
萧景和掐住虞清欢的下颌迫使她抬头,一双眼睛盯着她,试探的问,“满意,就是不知这作画的是何人?”
“一位朋友。”虞清欢笑着勾住他脖子,“殿下既喜欢,妾身今夜留下陪您可好?”
萧景和托着她的腰,掌心烙在她腰间游走,看着眼前喘息愈发重的美人,他眸中逐渐染上欲色,指尖掐着虞清欢的腰窝猛然收拢。
“虞氏,你要的,本宫应下了。”
和谢知礼完全不同,萧景和单纯的狠。
就在这时,屋外的院子忽然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屋中的两人没有发现,直到那人站在屋门外,敲响了门,“殿下,下官有要事相商,可否进屋?”
萧景和动作一滞,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推开。
只见虞清欢已经拽着残破的衣身滚到了案桌底下,垂下的桌布,堪堪遮住她蜷缩的身影。
萧景和额角直跳,这个谢知礼,夜里难道没有其他事要做?
他强压下心头不快,起身走去,将地上凌乱的衣衫拾起,一并扔到了案桌底下,随后冷声道,“进。”
案桌下,虞清欢身子紧绷着,根本没想到谢知礼这大半夜上门的毛病还不分男女,这厮不会把自己今夜的好事给搅黄了吧?
谢知礼推门而进,快步行至案桌前,“殿下。”
萧景和一手拿着书册佯装在看,一手因为不耐烦而屈指敲击案几,抬起的目光落在谢知礼身上,“有何要事?”
“下官以为,江南盐税案虽算不上什么大案,可若被瑞王抢占了“
谢知礼的声音就在耳畔,案桌下的虞清欢装作没听见。
萧景和扣着书册的指节骤然泛白,喉结剧烈滚动,虞氏疯了不成?
就在这时,虞清欢想到方才被戏弄的事情,报复性的用力咬了一下!
萧景和额角猛跳,薄唇紧抿着,这会儿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什么江南盐税案,他敷衍的应了两声,“依你看,该举荐何人负责此案?”
谢知礼:“殿下以为如何?“
“就按你说的办。“萧景和哑着嗓子道。
然而正事讲完,谢知礼却没有走,他隐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很是熟悉,可细闻,又没有了。
见谢知礼还不走,萧景和不耐烦的问:“还有其他事?”
想来是自己的错觉,谢知礼放弃探究那股香味,“殿下早些歇息,下官告退。”
看着谢知礼走出屋子,将屋门带上,萧景和再忍不住,一把将案桌下的人捞了出来,狠狠压在案桌上,眼底暗色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