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季乐弯腰去拿地上的书后爬得更急了。
“你看吧,我都说了我没有欺负它,是它非要走。”
魏炘和许愿龟杠上了,它逃,她追,她们插翅难飞。
苏迟溪夹在读书人和养龟人中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对这只大王八做了什么?”
“苍天有眼,我能对它做什么?我在这里练普通话,怕它无聊还把教材换成小说读给它听,你们不能就不能问问它对我做了什么吗!?”
“你好好的练普通话干什么???”
夜观天象
计划次日回国,可计划向来赶不上变化。
凌晨三点半,也不知道谁闹钟没关,叮叮当当连后院的许愿龟都被吵醒了。
许闻意感冒刚好,小两口同在一片屋檐下却多日未见,那可真是小别胜新婚,干柴遇烈火,累了半宿刚眯眼耳边就响起叮叮当当的闹铃声。
魏炘气不打一处来,踉踉跄跄打开行李箱,抓起尖叫鸡冲出房门。
“咯~咯~哒~~~”
“叮铃铃~~~”
狭路相逢勇者胜,噪音也有自尊,既然遇上了必然分个上下,不蒸馒头争口气,魏炘秉着我睡不着就把所有人吵醒的态度平等伤害每一个人。
屋内鸡飞狗跳,季乐和苏迟溪破口大骂。
魏炘身正不怕影子斜,又不是她手机,谁骂她就跑谁门口去捏尖叫鸡。
许闻意恍惚了好一会,寻着声源摸索,最终在昨晚住的病号房找到熟悉的手机。她轻轻推了推自带音响舌战群儒的魏炘,讪讪道:“我的手机…”
魏炘:(?Д?)ノ???
谢思文气得差点把平板砸出去,“老、许!!!”
许闻意深表歉意,解锁屏幕看到十几个未接来电,回拨一个回去,“喂?我——!!!好,我知道了,谢谢。”
她挂断电话,语气难掩激动,“魏总醒了!”
“好耶,终于不用兼职当霸总啦!”魏炘开心地捏住尖叫鸡。
尖叫鸡发出上岗一来最强爆鸣,连在四楼休息的两位老人都被这一动静闹醒。
老夫人态度强硬地没收了所有尖叫鸡并责令以后老宅不准出现这种玩具。
魏炘赖在地上撒泼打滚表示抗议。
抗议无效,许闻意抱着她上车去机场。
行李早就收拾好了,就算没收拾好也没关系,让飞机再跑一趟拿行李就是了。
老夫人特地从灯塔国分部调了一架大飞机待命,陶子以前开的都是小型号,见到大家伙兴奋地睡不着觉。
其他人都在自己位置上补觉,只有魏炘还赖在姥姥身边抗议。
“姥姥,你不要拆散我和尖叫鸡,我们是呜呜呜???”
“不好意思,我这就把她带走。”许闻意上个厕所一不留神让魏炘溜了,连忙赶过来把她拖走,“嘘!姥姥要睡觉了。”
“可是我的尖叫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