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叙白得意的跟着贺晏庭进屋,“晏庭哥……”
贺晏庭在沙发落座,没理宋叙白,只朝陈导道:“既然是来找机会,那另外一位当事人呢?”
陈导忙道:“贺总说小宋啊,他走了。”
里屋陆惊年:《少管》。
外屋贺晏庭:《植物》。
墨镜,口罩,羊绒小毯
……
“你就是宋宁?”
“你配不上贺晏庭,我给你三天时间离开贺晏庭。”
“不愿意?”
“天真,你要是不走,你信不信,第三天0点一过,我就让贺晏庭被车撞死。”
……
“宁宁,不好了,快去医院,贺晏庭出车祸了!”
……
“现在信我的了吗?”
“三天时间,离开贺晏庭。”
“我要是得不到他,我宁愿毁了他,你舍得吗?”
……
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些了。
分开三年,宋宁就像是一个把脑子装在套子里的人,把自己从前的记忆,全都锁起来。
不锁起来,太难受了。
会心口疼。
会疼的睡不着觉。
会疼的精神恍惚。
会疼的想去死。
单手握着方向盘,宋宁将车窗打开。
外面的寒气吹进来,他浑浑噩噩的脑子清醒了许多。
刚刚和贺晏庭分手那段时间,实在太难熬了,宋宁曾无比羡慕有人因为精神太过痛苦而疯掉,或者,生出双重人格,幻想出另外一个自己。
他也好想有一个另外的自己。
那个自己,想必会开开心心,会无所不能,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高兴就笑,难过就哭。
可他偏偏无能。
都那么痛苦了,也只有一个自己,没有另外一个自己来保护自己。
嗡~
嗡~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