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怒火而瞪,要不是因为现在有求于他,早就走人了:“伊瑞拉不止是一只雌虫!”
舒林沉默。
气氛降至冰点,裴安抿唇,内心煎熬,挣扎,要不再求求舒林?好歹是原身的亲哥,不至于这点忙都不愿帮吧?
舒林叹息:“就非他不可吗?”
裴安微微偏头,不自在的抿了抿唇,这种内心剖析在别人面前的事让裴安很没安全感,但他只点了点头:“嗯,非他不可。”
舒林皱着眉,语气却不再那么冷硬:“我会想办法把伊瑞拉接到第二军团,也会尽快找到真正的凶手。”
说完补充道:“在我这,我会照顾好他。”
裴安不安的紧抿着唇,“今天就接过来。”
舒林:“”
舒林紧皱着眉,眼中淡淡的嫌弃,“他是雌虫,体质强悍,你急什么?”
“那不一样。”
裴安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伊瑞拉怕疼,雄保会对他滥用私刑。”
说着手指比划起来,“我去的时候,地上都是血,背上都是伤,伊瑞拉疼的一直哭。”
舒林:“”
好一句伊瑞拉怕疼,疼的一直哭啊。
和他去逮捕的时候阴沉沉的一脚可以踹翻两只虫的雌虫肯定不是一只虫。
————
“伊瑞拉,你终于又落在我手里了。”
肥腻冰凉的手捏住伊瑞拉的脸颊,阴恻恻的话含着满满的恶意和得意。
抑制环的电击一直麻痹这他的脊椎和肌肉,让他意识有些混乱,
一会觉得现在还在三皇子府,成为了裴安的雌奴,一会又想起来现在是在雄保会,混乱的记忆随意穿刺着脑神经,让伊瑞拉的脑袋疼的发沉。
下颌被捏住,被迫抬起头来,伊瑞拉看清这个逆着光的雄虫,
伊瑞拉忍不住心想:又是这个该死的雄虫,还没打够吗?这个虫到底怎么回事?都说不愿给他做雌侍了,怎么好赖话听不懂呢?
伊瑞拉发白的脸忽然一笑,将路德迷的忍不住贴近,嘴里含糊道:“果然是伺候过虫了,现在是比之前娇媚不少,尝到雄虫的好滋味了吧?伊瑞拉你求求我,说不定我也愿意好好疼疼你。”
真他雌的恶心。
伊瑞拉心想。
等路德靠近,伊瑞拉猝不及防从嘴里喷出一口血水。
血水糊在脸上,路德惊恐的大叫,气愤的舞动鞭子,鞭子落在身上发成清脆的“啪——”声。
伊瑞拉却在大笑,直到胸腔的血水呛到喉管,才迫不得已停下笑声,低声咳起来。
路德气的发狂,他大声叫嚷:“伊瑞拉!你竟敢!我一定要把你的骨头拆了!”
门突然被推开,刺眼的光照的伊瑞拉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