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鱼被六殿下关在屋里出不来,他说宋鱼恶意迟到,要杖责!
“何须用太医院的人,令公子来的时候自己带的人!
“大人爱子,下官体恤大人好不容易失而复得,但也别把我们都不当人!”
怒吼完,徐怀恩转头就走。
一脸:我不伺候了!
宋太傅:……
演这么好?
宋太傅一攥拳,朝着徐怀恩的背影怒喝,“若是让我查出,你们太医院谁陷害我儿,别怪我不念情面!等着!”
说完。
宋太傅愤然离开。
又一副被气昏了头的样子,走了几步,停住脚,转头随便抓了旁边一个太医院的小童,“我问你,今日苏韵和打宋鱼,到底谁动的板子?”
小童吓得战战兢兢。
娘咧~
我怎么没跑掉,被抓到了!
“苏,苏院使来的时候,带了两个小厮,带着板子来的,不知是谁,不是太医院的人。”
再次确认了这话,宋太傅又问:“那宋鱼被打了板子之后就立刻毒发了?”
小童摇头,紧张忐忑道:“当时没有,是禹王殿下派人来传宋太医,宋太医听说是在禹王府毒发的。”
宋太傅立刻冷笑一声,“好他个禹王!他竟然贼喊抓贼。”
宋太傅转身就往京兆尹府衙去。
京兆尹府衙。
宋太傅赶到的时候,苏韵和正被摁在地上。
旁边,禹王一脸得意的坐在椅子上。
宋太傅满目怒火大步走近公堂,“苏韵和是陛下圣旨亲封的太医院院使,官职依旧在身,就算是有嫌疑,怎么能让他这般当堂下跪!什么时候京兆尹有这样的权利,可以审讯朝廷命官了?大理寺是做什么的!”
京兆尹坐在公堂之上,看向禹王。
禹王冷笑一声,“宋太傅息怒,苏韵和杀人,人证物证俱全,他很快就不是太医院院使了,本王递了折子进宫。”
宋太傅怒道:“就算禹王递了折子进宫,那陛下一日没有褫夺他的官职,那他一日就还是朝廷命官,另外,怎么就人证物证俱全了?我可是听说,宋鱼是在禹王府毒发,谁能证明,不是禹王你对苏韵和怀恨在心,加以冤屈陷害!”
苏韵和当即便道:“爹爹救我,我是清白的,我没有给宋鱼下毒!”
他真没下!
禹王坐在旁听的椅子上,嗤笑一声,“贼当然不承认自己是贼,你无缘无故滥用职权杖责宋鱼,可能说得出理由?”
苏韵和咬牙。
禹王分明是在报复他。
“可殿下说我下毒,也无人证,没有人亲眼看见我给宋鱼下毒……”
京兆尹插话,“但板子上有毒,打板子的人是你带去的,已经招供,是你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