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贺渝抽回来手,语气有些不耐烦道:“说吧,你这次喊我来干什么?”
“这不是我哥们想见一见陆家弟弟什么样的吗?这不我刚好认识,想引荐一下你们互相认识认识”
周子羡尬笑了一下,眼神示意了下黄毛那边,给了温贺渝一个深不可测的表情,让他去猜。
温贺渝:“”
癫公,眼睛有病就去治治,抽给谁看呢。
温贺渝不理会他,抬脚走了进去,坐在了黄毛对面,扫了眼桌面上倾斜地酒瓶,很快便收回了视线。
“温少要不要喝杯酒?”黄毛抬手摇晃了下酒杯,紧接着一口闷了。
温贺渝皱着眉,婉拒了黄毛的邀请。
“谢谢,我不喝酒。”
“哎,那可就没意思了。”黄毛也不恼,抬手叫了下站在门口的服务员,让他重新拿瓶没有开封的酒进来,再让调酒师调几杯新品一同端进来。
“温少,给我点面子呗,进了酒吧就该喝酒,若是在酒吧喝别的,怕是要引起旁人不满了。”
说罢,失意了一下一边喝醉的众人,同时还抬手露出了一条项链,那是温贺渝生母留下来的唯一一条项链。
黄毛微笑着看向温贺渝,十分期待温贺渝接下来的表现。
温贺渝轻啧了声,手指蜷曲了下。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周子羡对他有持无恐了,上辈子一直找不到的项链,原来早已不知不觉被对方给拿走了。
温贺渝不悦地问:“这项链,怎么在你手上的。”
黄毛笑道:“这个温少就无需了解太多了,总而言之,它现在在我手上,不是吗?”
温贺渝妥协了,语气有些闷闷的,“那来一杯吧。”
“好,还是温少给面子。”黄毛说完,便抬手鼓起了掌来,“给他满上,不醉不归。”
听到最后一句时,温贺渝已经面无表情了,他低头琢磨着该如何抽离开来。
面前的场景倒也还是能控制得住,就怕他下手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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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迹,难得见你放假居然不去陪你家小朋友。”
工作台前,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慢悠悠地摘下一次性手套,语气稍微有些好奇地试探着陆祈衍。
在他的记忆里,陆祈衍可是一有空闲就会陪在温贺渝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干。
“你说一个人会在短时间内发生巨大的变化吗?”陆祈衍轻敲桌面,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
周斯倦见对方难得一次严肃,不由自主的跟着严肃起来。
他思考了好一会,摇摇头:“难说,除非遭遇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不然一个人很难在短时间内有变化的。”
陆祈衍眼神深邃了起来。
周斯倦被他这一副表情给吓到了,有些担忧的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