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的手掌随着身高的发育也变得越来越大,一张手,五指可以盖住她的脸蛋,以前他就试过,一掌就能彻底捂住她的脸。
梁涵的手指细长滑嫩,秦曜一把捏住,好像捏住了一把春笋,细细长长又无骨脆弱。
他收着力,生怕将她折断。
秦曜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牵过她的手,很久了吧,上六年级以后,她像是有男女意识,又像是没有,总之不爱做这种事了,他更不可能无缘无故牵她的手。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梁涵忽然整只手被他的大掌包裹住,她意识到了些什么,小脸一红,猛地抽回手。
因为动作太过迅猛而显得突兀,她悄悄抬眼,正好与他对视。
秦曜抓到她的破绽,手臂勾住她的脖子将她拉近,调侃道:“避嫌啊?我又没跟你谈恋爱,你怕什么,握着你跟握着我兄弟的手一样。”
梁涵缩着脑袋,很快就从他手肘下逃脱,拖着椅子往后挪去,离他远远的:“我靠,你还跟你兄弟牵过手?你真是玻璃啊。”
秦曜没懂她的意思:“嗯?”
想起曾经跟他说过玻璃的释义,梁涵借着捋着头发的动作,目光躲闪:“我们得快点回家,杨阿姨今晚说给我做莲藕炖排骨,我要去厨房帮她打下手的。”
梁涵抱着书包起身,跺着脚催促他。
秦曜从顺如流起身,跟上去,追问道:“少扯开话题,玻璃到底是什么意思?”
梁涵低着头大步往前走,支支吾吾地解释:“就是很……很纯情啊,什么也不懂。”
秦曜双手插兜放慢了步速:“肯定不是这个意思,我自己查。”
“就是这个意思,你相信我嘛,我骗你做什么。诶,你看那边有一只猫,长得好像一条狗哦……那棵树瘦骨嶙峋长得可真丑,跟你一样丑。”梁涵试图指鹿为马失败,最后选择了指桑骂槐。
秦曜撂下话来:“你自己走回去。”
他长腿提速,梁涵抱着书包屁颠屁颠跟在后头,猛地拽住他的衣角,不许他逃跑:“哎呀呀,有人不仅长得丑,还小气。”
秦曜不搭理她,把自行车推出来。
梁涵一屁股就坐到他后座上,秦曜冷脸赶她:“下去。”
那次撞后背事件过后不久,秦曜就加装了座椅,说是为了她安全着想,梁涵嘀咕了两句也没说什么,站在后头虽然风景好,但确实危险。
梁涵死死扒着她的专属后座,摇头:“不下去,你骑不骑?不骑我骑,来来来,我载你。”
她二话不说翻身坐到车座上,秦曜的车座被他调得很高,普通人坐上去脚都碰不到地面,但梁涵长得也高,垫着脚勉强够到了地面。
梁涵拍了拍后座,爽快地招呼他上车:“快,上车!大小姐今儿载你兜风。”
秦曜站在原地睨她:“你行不行。”
“行行行!磨蹭什么,上不上来,你是不是男人!”梁涵被他激怒,故意跟他顶嘴,说些惹人遐思的话来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