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各种代拍的图片很清晰,照片里穿着宽袍大袖的男人的确是白蔻,绝没有别人假扮的可能。
棘梨更奇怪了,白蔻为什么会突然不理她,明明再次之前,她们没有吵架,难道是她一直和他说荆淙如何如何,他生气了吗?
这个猜测刚从心底生出来,房门就被打开,荆淙穿着睡衣走进来,刚洗完澡,头上还湿漉漉的。
棘梨立马切换回大号,把小猫从胸前赶下去,跳起来道,“你洗好啦?”
反正白蔻也没什么事,可能真的只是太忙了而已,没必要一直担心。
等他想回她消息了,他自然会回的。
棘梨凑上去搂住他脖子,“洗完澡好香哦!”
她趴过去小心闻他的头发。
荆淙无奈把人从自己身上拽下来,腹诽,她还有脸说他像小狗,明明她才是最像小狗的那一个,最起码他可不会一见到人就紧紧黏上去。
虽然这种感觉也不算太坏,但他还湿着头发。
荆淙皱眉:“小心把你衣服也弄湿了。”
棘梨扁扁嘴,对于他推开自己的这个借口很不满意,“湿了又怎么样,换掉就好了呀。”
花心在现实里棘梨可专一啦
荆淙没纵容她的胡闹,硬是吹干头发才允许抱抱。
棘梨觉得他就是故意的,如果不想让她抱,躲去卫生间或者客厅,吹完再进来不就行了吗?
故意来这里,不就是引诱她吗?他湿发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可怜兮兮的落水小狗,看起来很需要人狠狠疼爱一番。
但荆淙抱着她亲了两口,她就没什么怒火了,饶有兴趣捏他3的耳垂,趁他不注意偷偷含住,再伸出舌尖小小舔一下,如愿以偿听到他发出一声闷哼。
她坐在他怀里,可以明显看到他眼神暗了下来,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唇瓣,声音喑哑,“有没有想我?”
夏天过去不久,怀里女孩子还是轻飘飘的,像是一朵花的重量。
他伸手摸了,也的确没什么肉,还是冬天时候肉一点比较顺眼。
所以,他临时又换了问题,“有没有好好吃饭?”
棘梨偷偷翻了个白眼,她总感觉,这个问题一出来,刚才的旖旎都消失不见了。
“我又不是傻子,连饭都要你催着吃。”
荆淙笑道:“你好好吃饭了,怎么还瘦了?”
棘梨吃的不少,但同样运动量也不小,自从她不住校后,几乎和全小区的狗都混熟了,每次都要玩到所有狗都回家了,她才意犹未尽回来。
她没有跟荆淙讲这些事,如果被他知道了又要说,跟陌生人玩不安全。
可人是陌生人,狗又不是陌生狗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