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回应,“他是族长的孙子,少族长的弟弟,我族圣子玄蜃先生。”
好家伙,tag这么多。
只是……
“肾?哪个肾?”
“海市蜃楼的蜃。”
哦,原来如此。
谢棠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怪不得她看见他就五迷三道了,是惑人心神的蜃就不奇怪了。
谢棠摘下鸭舌帽用手指将头顶被压扁的头发重新蓬松起来,当她重新抬头看向树上的人,时,那长而卷曲的乌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一荡。
“你好呀,圣子。”她粲然一笑,“我叫谢棠,在支教团队中负责教授语文。”
谢棠的声音跟主流审美的娇软并不沾边,而是醇厚磁性的女低音,听起来温温柔柔,让他心口酥酥麻麻。
玄蜃不说话,只是低头用那双绿色的眼珠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像是要透过表面去瞧她的内在。
树下的女人黑发黑瞳,有一头乌黑卷曲的长发,配上她t恤露出的一截肌肉紧实的胳膊,优雅知性又健康性感。
用族里阿妹阿姐聊天时常用的浑话来形容,她看上去既非常能干又非常能干。
“宝贝,这就是你对我的初印象吗?”
“宝贝,这就是你对我的初印象吗?”
用力气跟手段把玄蜃压在床上的谢棠一边于他的唇边痣处落下湿漉漉的亲吻,一边用手指将他的腰带从他劲瘦的腰胯间解放。
“别……不要……混蛋!不解释清楚你给玄棘送花……你……就别碰我!”被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他连话都说得磕磕绊绊,手镯上的铃铛倒是叮叮啷啷响个不停。
女人忽然停下动作,玄蜃等了几秒也没见她继续非礼自己,那双原本用于推拒她的爪子一时间停在那里推也不是、拉也不是,只是昂着头眼巴巴地盯着她。
衣着凌乱,骂骂咧咧的美人生气起来也是万种风情。
谢棠欢快地凑过去,在他脸颊处亲出响亮的两声啵啵,“宝宝骂得我爽飞了!快多骂两句!”
当玄蜃呆滞的目光与谢棠亮闪闪的眼眸对在一起,见她表情不似作假,他似是吃惊一般唇瓣微张。
谢棠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她眼疾手快地按住他两侧脸颊,迫使他张开唇齿迎接她的长驱而入。
唇齿交接,暧昧升腾。
缠绵的亲吻过后,她柔情似水的眸子注视着他湿漉漉的狐狸眼,“玄蜃,其实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很想这样了,你也是吧?”
不然他怎么会如此好泡?她稍微拿水浸一浸,他便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