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妤不是很情愿,含糊推脱。
虽然封谨扬是给了她东西,可也在给她东西的过程中得到了快乐啊,她凭什么把东西还回去。
就不给。
周文姝无奈叹气,吩咐管家去把那些沿着侯府周边暗地打听宁妤下落的家丁都叫回来。
之后,代金陪宁妤回去西院,路上把封谨扬已经来过的事情告诉她。
宁妤道句我知道了,回到闺房后一眼便看见放在圆桌上的包裹,径直过去,美滋滋试穿新衣裳。
宁家虽生活拮据,宁妤却从未缺过衣裳首饰,甚至比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还要富贵。
只因封谨扬打小就很会疼媳妇儿,不止将所有月银都给宁妤买了东西,如今他在御前谋了份差事,俸禄也是全部装进宁妤的口袋。
别说去跟同僚们一起吃酒,封谨扬连衣裳鞋袜都只穿侯府逢年过节时统一做的,他一个爹亲娘爱的侯府嫡出二公子,日子愣是过得苦哈哈。
讲真,如果不是要走剧情,宁妤绝对会选择跟封谨扬做对恩爱眷侣。
夜半,白日里睡了许久的宁妤迟迟未眠。
她听到笃笃的敲窗声,撑着手臂半坐起来。
“谁。”
“我。”
男人清越声线极好辨认,他做贼一般压着嗓子,细细听还能从里面辨别出几分羞涩。
“我带了百味斋的点心,听说你病了,不亲眼看看你我不放心,阿妤,你给我开开门吧。”
宁妤将床帐扯好,这才启声。
“我不想动,你从窗户进来就是。”
封谨扬自小练武,小小窗台对他来说当然不在话下,没多大会儿他便拎着点心利落翻窗而入。
只有月光照明,屋子里黑漆漆的。
他问道,“要不要点蜡烛?”
黑暗中传出少女的轻声嗤笑,“傻子,难不成你想让下人都知道我大晚上不睡,三更半夜私会情郎吗?”
“自然不能让他们知道。”
封谨扬咧嘴笑,摸索着过去,在床榻边席地而坐。
“你怎么样,身子好些了吗?”
“好多了。”
宁妤衣衫不整的趴在床榻边,看着只与她有一帐之隔的青年,唇角不自觉噙着笑。
封谨扬松了口气,拆着点心外面的油纸,又问她。
“那你喜不喜欢我送来的衣裳?”
宁妤懒懒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