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突然,盛义白抱住纪煊闷哼了一声,那道性感的“哼”声如同一道巨雷在纪煊耳边炸响。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眼眶里的泪水汇聚的越来越多。“你无耻下流。”
“呵!谁让你乱动的,而且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无耻下流吗?”
“煊姑娘,你现在的模样可真是引人犯罪,你说我要是在这里直接霸占了你,颂景文他能奈我何?”盛义白用手中的玉笛挑起纪煊的下巴,揽住她腰的手微微一用力,让她更加贴近自己几分。
那眼中的幽光和狠厉,直接把纪煊吓住。她眼中的泪水一颗颗滚落而下,对着他摇头呢喃道:“盛公子,不要……你放过我吧,东西我不要了。”
“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呢?”盛义白收回自己的玉笛,额头贴在纪煊额头上,和她四目相对。
直视着这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望着眼睛里自己的倒影,盛义白感觉身体越发火热。
那种想摧毁她,欺负她的念头从未像现在这般强烈。
只是吓一吓她就哭得这般无助又好看,也不知道在床榻上时,她该怎么办。
陌生又浓烈的情愫来得极为猛烈,盛义白眼底挣扎了一下。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做出格的事情,可她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让他好想把人玩坏!
盛义白眼神渐渐幽深,他在纪煊泪眼朦胧的目光中,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并脚步轻快的走向属于她的卧房。
一路上,她的挣扎和抗拒,都被他轻易镇住。
要不是顾及她手上的伤,他都能边走边亲死她。
他的欲念在纪煊挣扎扭动触碰间越发高涨。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床榻,听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她的瞳孔急剧收缩,口中呢喃的哀求都带上了哭音。“盛公子,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煊姑娘,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要说话的为好,不然我就真忍不住了。”盛义白把纪煊放在床榻上,自己也倾身覆了上去。
随后,她的耳边都是他急促的呼吸声。
听着他一直呢喃着她的名字,她的脸颊耳朵渐渐染上绯红,犹如三月盛开的桃花,艳丽无双。
盛义白注视她这模样,眼神越发炽热,属于她的手绢在他手中已经彻底成为了一件作案工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呼吸才平复下来。
贴身收好纪煊的手绢,盛义白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只觉得心满意足。“煊姑娘,我盛某人不背黑锅,就算想要你的东西,我也会当着你的面拿,就比如现在。”
“你无耻。”纪煊羞赧的瞪着盛义白,她从未接触过这样的人,一时间只觉得羞耻又难为情。
“你这张小嘴再骂我,我就不敢保证自己还会做什么!”盛义白脸色一冷,纪煊下意识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楚楚可怜的眼中再次积蓄起泪水。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让盛义白在心里暗骂一声,双手一伸,换了个姿势拥住纪煊。“煊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你丢的是何物呢!”
这个他一定得知道,颂景文有的,他也要有。
颂景文没有的,他也要有。
“肚兜。”纪煊垂下眼睑答道。
她脸上的绯红还没散去,说起肚兜被盗之事,脸色就越发红润。
将军归来文里的路遇恶毒小白花(9)
听到纪煊的的话,盛义白狠狠在心里把颂景文骂了一遍。
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玩意,背后居然干出这种龌龊事。
“煊姑娘,这府中谁对你有意,谁就是偷你肚兜的人。”盛义白还是得为自己辩解,不该背的锅他绝对不背。
纪煊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前位置,见盛义白这个时候还想栽赃颂景文,她双目闪动着怒火道:“你胡说,景文哥才不会做这种事,那天就你来过我院里,你不止偷我肚兜,你还偷看我洗澡,敢做不敢认了是不是?”
“他还偷看你洗澡。”盛义白也怒了,他觉得自己挺无耻的,没想到最无耻的另有其人。
这将军府,纪煊是不能留了,谁知道哪一天颂景文那个伪君子忍不住就对她……
不是盛义白低看颂景文,而是他太清楚纪煊的吸引力,不然他刚才怎么会失控。
“煊姑娘,我在京城有几座别院,从明天开始你就搬出颂府住我那,颂景文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信我!”盛义白从上而下俯视着纪煊,脸上的焦急和真诚让她迟疑。
难不成这个登徒子说的是真的,肚兜不是他偷的。
但怎么也不可能是颂景文,他那么好的一个人,不会做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来。
“盛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相信景文哥,我也不会跟你走。”纪煊说完扭过头去不看盛义白,也就没看见他眼中的暗沉。
盛义白现在是又气又怒,他多想一口咬在纪煊白皙如雪的脖颈处,让她长长记忆。
“嗤,你就这么相信他。煊姑娘,不如你猜猜他偷了你的肚兜会做什么?”
“每逢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不会用你的肚兜做我刚才做的事呢?”
“他会不会一边自渎一边在脑海里想着怎么……你呢!”盛义白的声音带着某种蛊惑的力量,让纪煊面色绯红的想到那个画面和场景。
顿时,她觉得浑身如火烧一般热。
即便如此,她还是色厉内荏的强调道:“你胡说,景文哥才不是那种人。”
“我胡说?煊姑娘,你不会以为他颂景文是个圣人吧?”盛义白不屑一笑,他敢打包票,那人对纪煊的绮念不会比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