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了陆哥,这个你自己拿着吧。”白衍不好意思拿,再推回去。
“拿去吧,之前答应过要给你的,”几番推诿这叠卡再次回到白衍手心,陆时茗顿了一下,展颜促狭,“随便刷。”
“陆哥,这个梗已经过时了。”毫不留情拆穿后,想到吃人嘴软的道理,话锋调转,恭维道,“但我对哥哥的爱永不过时。”
听了这话,青年低头,忍俊不禁:“你也就在这种时候才嘴甜。”
朝他嘿嘿一笑,白衍低头数着手里沉甸甸的会员卡,被喜悦冲昏头脑,嘴快道:“我嘴甜不甜陆哥不是早啃过了吗?”
陆时茗:别说,他还真啃过……
对方的缄默太过明显,空气似乎在此时胶着,感受到两人间蹊跷奇异的氛围,白衍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双颊瞬时通红,封紧嘴巴窘迫昂首。
愿者上钩
面对他充满的玩味的眸色,白衍心头滚烫,脸也飞出两抹红晕。
“我先走了,陆哥再见。”大脑一片空白,他呐呐招手,逃离的速度比测五十米时还要迅猛。
抱臂倚在门框,目送他消失在楼道的背影,青年眉眼始终如一保持微翘,喉间溜出不可控制的低音。
再抬头,如蝶薄瘦的身形骤变,取而代之的是扬着不聪明的微笑,声腔粗壮中气十足的闻篆。
“陆爹~您今天怎么这么赏光,还特地到门口迎接我啊。”
没有多言,闻篆眼睁睁看着他的室友转身进去把门锁上,一气呵成。
闻篆甚至赶不及过去阻挠,一鼻子撞上门框惹得满脸尘埃,双臂撑着大门在外头哭嚎。
“爹啊!爹啊!你开开门呐,孩儿有事要和你说。”
“爹——”
第二句才刚离开喉头,门阀利落解锁,铁质大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
撑在大门的手臂失去着力点,闻篆冲面前的人扑过去,陆时茗疾速闪身,扑空的人绊到地板踉踉跄跄倒在他座位凳子上。
闻篆心悸未定,抱怨:“陆爹,你开门不能事先说一声嘛?”
“怕你再叫两声,宿管就该以为咱们宿舍在课余接了哭丧的活。”
“呸呸呸,是喜事。”闻篆摩拳擦掌,双眼折射的光芒几乎可以做山洞里头的探照灯。
“都谈好了?”看他这样,陆时茗就知道多半都谈好了。
“嘿嘿,生我者亲爹,知我者陆爹。”青年眉飞色舞,用手肘捅他胳膊,“我一撅屁股,你就知道我要放的是什么屁。”
拱鼻难掩嫌恶,陆时茗躲开他的触碰:“白衍那边我也说了,他说如果你有需要,他可以随时和你一起探讨拍摄剧本。”
“真不愧是专业的,这白衍学弟的水平素养真是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