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让所有人走出这个时代,为让满目疮痍的华夏有个最好的未来。
他们还能在一起多久,谁也说不准。
也许今晚,也许明天。也许万物流转,他们能相守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嘶,你看你干的好事,都弄我衣服上了。”沈华年将碗放到一旁,忙扯了干净的手帕拭心口处的痕迹。
一句话将他唤回神,心底的酸楚再也压制不住,接着便落下个绵长的吻。
晚风压下狂跳的心脏,沈华年的耳根再次变红,燥意陡然升起,额间渗出细密的汗。
“既然弄脏了,我帮你换件干净的。”他说完,将她打横抱起,将人放在床上后伸手去解她的旗袍盘扣。
明晰的锁骨凸显在他眼前,沈华年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吻痕深深烙下,仿佛最炙热的烙印。
风吹幡动,夏日里却涌动着一夜春光。
与君书绵亘的思念化作春雨,淋透他的……
次日清早,沈华年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翻个身将他抱住,继续睡。
他本想问她早饭想吃什么,却见她依旧没睁眼,躺他怀里睡得舒坦,他便收了声,不再问。
过了好半晌,沈华年才清醒过来。
昨天下了一夜的雨,今早放晴,亮色的太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里,落在她白如脂玉的肌肤上。
她和付书同面对面,两人对视一眼,沈华年先坚持不住,笑出了声。
他抬手揉揉她的脑袋,随即笑着开口:“早饭想吃什么。”
沈华年打了个哈欠,依旧懒洋洋靠在他怀里,声音软软地开口:“不知道。我只知道很想和你待在一起。”
他起身穿好衣服,随后将她抱起,在她额间轻吻:“今天要去看看茶馆的装潢,说好一起的哦。”
沈华年揉揉惺忪的眼,点头道:“好。”
趁她洗漱的间隙,付书同买了早饭,回来后沈华年却见他衣服袖口处被挂了条口子。
“你衣服这是怎么了。”
她刚洗完脸,将毛巾搭在架子上,便看见衬衫袖口处的破洞。
“刚才回来时没注意,就被墙边的钩子挂了,这衣服还是你送我的。”他咂咂嘴,神色里全是抱歉。
沈华年笑着道了句无妨,随后将他这衬衫脱下来:“这有什么,我缝一下就好了,你人没伤着吧。”
她手巧,不仅能将衣服缝好,甚至还能做些其他的花样出来。
前世因他常常出门,且避免不了四处埋伏,衣服挂出洞来是常有的事,直接换掉太过可惜,沈华年便会一件件替他缝好,顺带着绣些花样上去。
红梅,报春花,鸢尾,甚至颜色清丽的茉莉都在她那双巧手下显现在白色的衬衫上,让他成了别人艳羡的对象。
“我没受伤,就是得麻烦你缝衣服。”
他将早饭放在桌上,随后从后面抱住她,抱歉地开口。
后背传来温度,紧实的筋肉贴上她薄薄一层的旗袍,让她表面镇定,实际上耳尖已红到能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