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声手腕用力挣脱。
那男人便极其无赖的,整个人贴了上来。
心脏对着心脏,彼此都能感应到对方的心跳声。
他低低的警告:“别动,再动我就亲你了。”
说的话,也极其无耻幼稚。
池声心脏猛地收缩,用力挣扎,挣不开。
他直接带着她的胳膊,举过头顶,他的十指,强行与她交叉相扣,就这么无耻的困着她。
“薄知宴,你越界了。”
池声看不到自己的脸色,但她知道一定是红的,用残存的理智,冷声提醒着男人。
薄知宴没听,突然将整颗头颅垂下来,埋在了她肩膀上。
“池小声,别再折磨我了。”
薄知宴重新开口,嗓音带着克制隐忍,又蛊惑人心的低沉,仿佛一起一伏的鼓点,每个字,都锤在她心尖上。
池声睁着双眼,心跳得极快。
他缓缓抬起头,在昏暗中,漆黑缄默的双瞳锁定了她的脸。
离得近了,才看清她的轮廓,看到她纤长卷翘的睫毛轻颤着,颤到了他灵魂深处。
她什么都没做,却像是什么都做了,勾了他的魂,桎梏了他所有的心神。
俩个人的呼吸,逐渐粗重。
浅薄交缠。
此刻,他想吻一吻这朵野玫瑰。
你们在造妹妹吗?
夜幕中。
池声能感觉到薄知宴的视线。
明明视线没有实体,却像滚烫的激光,从她头发,灼烧到神经末梢。
灼烧至心口,点燃了那一座火焰山,滚烫的热浆,喷涌勃发。
她浑身滚烫,一动不动,乖的不行。
可是啊,野猫向来难训,即使被抓住一时温顺,也会找机会疯狂反击。
在薄知宴的头颅靠近她时,池声瞧准机会,提膝,准备攻击男人下盘。
卧室房间的门,就在这时,“咔哒”一声打开。
二人的神经瞬间绷紧。
交缠在一起的身形,慌乱中分离。
二人齐刷刷的看向门口。
五岁的小孩,怀里抱着一只柔软的垂耳兔,揉着眼睛走出了门外。
小脚脚走路不稳,一晃一晃的。
在看到他们二人时,睡眼惺忪的小孩,脱口而出:“爸爸妈妈,你们在造妹妹吗?”
池声:“爸爸?”
薄知宴:“妈妈?”
小孩嘿嘿一乐,懂事的捂住了双眼,“爸爸妈妈,我什么都没看到哦~”
薄知宴觉得薄屿星真的睡糊涂了。
走到池声身侧,伸手,擦着她的肩,打开了室内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