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一旁走出来,刘婆婆关好门,又把坏锁挂在了上面。
任卷舒试探道:“这么多木偶,是用来干什么的?”
刘婆婆道:“以前没事,做着玩的。”
从数量来看,应该做了很长时间,至于房梁上吊的那口棺材,任卷舒思量片刻,没有问。
“我们下去吧。”刘婆婆说着在两人身旁走过。
映在她后背的光亮越来越弱,这才发现她手中没提灯,任卷舒皱起眉头,这么黑走廊,她能看清?
任卷舒小声道:“同其尘,你的符纸是不是也不管用了?”
“管用。”同其尘顿了顿,“我拿你试了下,还是管用的。”
“什么时候用我试的?你还背着我干什么了?”任卷舒想要伸手指他,才发觉手腕还被他握着。她利落甩开,指着他问,“快说。”
见她眉头压下微微皱着,好像真生气了,同其尘木讷道:“上次顺便试了下,没做别的。”
“你们怎么还不下来?”
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人影,声音像是在后面传来的,又不太确定,任卷舒先应了声“好”,指着他说道:“你要是敢在我身上胡乱用符纸,我肯定饶不了你。”
“不会。”
“最好不会。”
刘婆婆再没吭声,从柜台后面翻腾半天,空着手撩开布帘,回到后厨。
灵久站在桌子上,夬离蒙着眼摸瞎,一会撞到桌子上,一会磕到凳子上的。任卷舒道:“你两个在这里玩摸瞎,不一会就得把他磕成残废。”
“卷儿姐。”灵久从桌子上跳下来,想问两人查的怎么样,碍于夬离还在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夬离将眼上蒙着的黑布扯了下来,跟着叫了声,“卷儿姐。”
同其尘道:“雪芽和燕辞归不在?”
“不在啊,他两个不是出去了嘛。”灵久说完,机灵地冲他眨了眨眼,生怕他说漏嘴一样。
“坏了。”任卷舒疾步往外走,刚到门口,雪芽和燕辞归优哉游哉往回走,远远唤了一声,她这才松了口气。
夬离也跟他们走出来,站在门口。燕辞归瞧了眼,没直说,随意道:“我们刚才在那边散步,刘婆婆一直在钓鱼,钓了好几条大鱼。”他说着还伸手比划了一下。
灵久结结巴巴道:“那刚才从楼上下来的刘婆婆是谁?”
任卷舒转身冲到柜台后,撩开门帘,后厨没有人,侧面有一个房门,拉开后是一间住房,收拾得整洁利落。
她撤出来,仔细观察着后厨,窗户紧闭,‘刘婆婆’在这间屋子消失了?
同其尘道:“人不见了?”
“嗯。”
雪芽跟燕辞归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仔细打量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