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父亲似乎是到外地做生意好几天才回家,回家就倒头大睡。
直到隔天一早,父亲依然睡觉中,母亲就要我和珍珍叫醒他,请他出来跟我们吃早饭。
因为小孩子总是比较调皮,天真的我和珍珍走进父母的房间,刚开始不论怎么叫他,父亲都没有理我们,后来珍珍和我就调皮的来到床尾,搔他脚底,想让父亲因为觉得痒而醒来。
但忽然间,毫无预警,父亲大力又愤怒的将脚朝我们踢来,让珍珍和我大力撞到身后墙壁上……
还是小孩的我们,怎承受的了他的攻击?当时的痛苦与害怕,不只在梦中重现,更深深烙印在我脑海中,成为我人生一个永远的阴影。
父亲他没有起身看我们,也没有任何关心,只是当没事一样继续睡。
珍珍完全吓到,她半声不敢吭,不敢喊痛,只是从地上爬起来后,害怕的牵着我的手,躲到我身后。
就是这一刻开始,我心中不再有父亲的存在,我知道只有自己才能照顾自己,也只有自己才能保护珍珍……
母亲则是整天只计较钱,想办法要跟父亲一起赚更多的钱,不然就是跟朋友或亲戚参加进香团,偶尔才会将注意力集中在我跟珍珍身上。
所以几年前她才会敢将未成年的我跟珍珍两人单独留在家里,跟父亲跑到东南亚办厂。
他们其实可以不必回来,好几篇以前我就说过,就算父母他们回台湾,对我来而言也只不过是空荡的家里多了两个人,我不认为会有多大变化。
也就是这样的情形,才会让我与珍珍如此深的彼此依靠,无法忍受对方离开不在身边。
对彼此来说,对方才是真正可依靠的亲人,再失去就真的会一无所有……
已近半个月,不论是自慰或爱爱,我没有过任何一次欲望的泄。
就在带珍珍去采购年货那天,父母将回台湾前一晚,虽然跟珍珍已经有过好几次夫妻关系,我还是偷偷关上房门,将喇叭关掉,坐在计算机前看跟朋友借的片子。
因为那天之后,我不愿意再伤害珍珍,所以我只是一个人看着片子,并且拉下裤子开始自慰。
好长一段时间,近半年来都有珍珍帮我自慰,或是更进一步的爱爱,所以当时我是真的很不习惯。
一个人自慰,跟有一个心爱的人陪伴,两种感觉差非常多。
我看着片子内的男女优在爱爱,想着这就是我跟珍珍也作过的事,不禁有股异样感,但我还是将自己的心代入片子,想着珍珍……
就在我的快感激烈累积,即将步入射精阶段的时候,忽然房门被转开,并且珍珍说话“哥?”
我慌忙关掉计算机的媒体播放程序,然后拉起裤子要穿。但时间真的不够,珍珍已经走进房间内,我才刚要拉长裤来穿而已。
珍珍她看着下半身只穿内裤的我,而且还阴茎勃起撑开内裤,她并没有说什么,但一定知道我刚刚在自慰。
至于我,反正被她看见了也没办法,只是低下头,慢慢将裤子拉起来穿好。
然后她只是说“浴室的电灯坏了,哥来换一下。”就转身离开我的房间。
我穿好裤子后,有点尴尬的到阳台拿铁梯,接着走到浴室。
珍珍她已在浴室外拿要换的新灯泡等我,我则是尴尬的跟她互看一下之后,就拿着铁梯进浴室,并且开始更换。
换好电灯后,确定一切正常,我就拿着铁梯越过珍珍,到阳台放好,就走回房间。
在走廊看到珍珍的房门已经关起,当时我还真的心想,反正都被珍珍看见,自慰也就不必遮遮掩掩的,于是就干脆不关房门,并完全脱下长裤与内裤,再放起片子,并且打开喇叭。
我看着片子开始自慰,并且听着片中女优的猫叫,让自己沉溺在自慰的快感。
过约十分钟,珍珍完全无声的忽然走进我房间,还真让我吓一跳。
她站着看双手还握着小鸡的我,彼此互望,好一阵子她才有点羞涩直接问我“……哥很想要吗?”
而我也是必须要冷静一会,才有办法回答“我已经半个月没有,你也知道才对。不过没关系,我自己用就可以。”
然后她又问“我不知道你们男生的感觉是怎样。但想要的时候必须忍耐,哥一定很难过吧?”
对我来说,这真的是很贴心的一段话,就如同我也不希望见到她为我难过哭泣一样的心理,但我还是必须拒绝她。
“没关系,你回房间去做自己的事。而且你的朋友也不希望你跟我这样。”
“……哥真的想要可以跟我说,而且那天我也有答应要给你……”
于是珍珍又等一会,确定我没有要说什么,就离开走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听到她走进浴室洗澡。
我又开始看着片子自慰,但我的脑海中,已经被珍珍要离开前的那句话占据。
我知道要跟她爱爱,其实已经很容易,只要珍珍自己也愿意就好。
但我刚才会拒绝她,就是因为我不希望她再像那天一样难过,还得随时面对被朋友揭的恐惧。
看着片子,我是真的忍耐着,并专心不要再去想她。
但随着快感累积,我的理智又开始逐渐崩溃。
毕竟珍珍就在隔壁房间,愿意跟我爱爱的人就在那里,要我把持住也真不是易事。
我知道,再跟她爱爱也只是会让彼此陷入乱伦的痛苦与恐惧;但我还是不由得安慰自己,反正我跟珍珍爱爱,我不说她不说,也永远没有人会知道。
或许人家说的对,越是被压抑的欲望,越是容易激烈爆。
越是被阻挡的爱,越是容易热烈燃烧。
于是最后,我关掉计算机,从抽屉拿出保险套,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