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寡情少爱,自然以己度人,觉得李二是憋疯了,但说到底人的肉|体都那样,他在床上扮无趣点,李二膩了,就不再有执念。
隋和光本来想说“你把隋木莘带过来,我给你干一回”,后来想想,删去隋木莘。
隋和光:“我就只有这一次情愿,真綁我去北平,你我就只能做仇人。你选吧。”
如果李崇真不在意,那就该直接綁了隋和光上北平,哪会弄出今夜这一遭?
李崇的眼珠像子弹,卡在枪膛的两颗子弹,他生得凛厉,眼窝深,眉弓厉,不笑时眼睛要杀人的,可帐中光源的位置好,阴影投下来,反而让眼睛多了缱绻。
李崇无比温柔、无比明智、无比善解人意地说:“好,就一回……然后,我放你和三弟走。”
隋和光主动去亲李崇,打算先幫李崇泄三分欲,等会最好早弄完。舌尖蛇一样,潜入李崇口中,散漫地去搔弄敏感处。
李崇说:“别用亲女人的法子哄我。”
一管油全倒手上,军官的手粗糙,指节各处有老茧。
李崇撕咬隋和光的嘴唇,等唇珠都被咬烂,溢出血,李崇再去咬喉结,血珠在隋和光脖子上留下一串,像宝石珠链。
隋和光膩了,他只想速战速决,不再顺从地被李二压着咬,推开了李崇。
李崇两眼幽幽,凝视他。
隋和光拿膝盖頂了顶李崇,呼吸稳住,很淡然问——“进不进来?”
他半抬高腿。
隋和光扶住李崇,尝试坐进去。
结果被莫名其妙被翻身,隋和光眼皮一抽搐,低斥:“动什么?你不怕折了!”
李二眼中有血丝,一眨不眨。
他回想看到的:光裸的腿根,同隋和光二十岁时几乎没差别,冷冷的白。隋和光态度多干脆,敞开腿,再来握李崇,只像握一把刀,随便就能捅进身体。
随便谁都可以吗?
这瞬间連隋和光都不知道李崇在想什么。
但他看清了李崇的眼睛。曾经二爷以一敌五,差点给人胳膊撕下来时,也是现在这种眼神。
李崇又逼上来,把隋和光压死到床铺上,隋和光勉强习惯这样被动的姿势,只以为李崇要开始正题了。
直到察覺身下柔软的触感,他才反应过来,難以置信:李司令、李二爷,在軍帳中,俯身半跪,吃男人的……
李崇退出来,臉上浸透了水。
他去亲隋和光脚腕,含住凸出的一截内踝骨,忍不住,换齿缘去磨,隋和光只覺得悚然,怀疑自己要被活吞下去似的。
脚踝被吃得发麻,又痒又疼,隋和光趁这空当缓过来,李崇还咬住踝骨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