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叫了一声说:“啊,她昨天不是还跟我们一起布置了应援墙吗?”
干活特别积极主动,但她带着口罩,还总低着头,所以才没人把她认出来。
“她僞装的也太好了。”
大家也并不意外这个私生没脱粉。
私生有点像沉迷游戏的人,不会因游戏太难而停手,反而会因通关的难度更加执着。
“那她为什麽要破坏应援墙?”毕竟这个私生还出了不少力。
林霜往後看了看:“……她说是因为昨天上官真砚对别人笑了,没有对她笑,肯定是故意忽视她。”
衆人:“……”
“私生的脑回路果然不能用常理猜……”
“离谱到家了,一群没有大脑和自尊的生物。”
但不管是私生,还是别家恶意所为,蓄意破坏应援墙造成的损失很大,应援站会追究到底,绝不让破坏者逍遥法外,也必定会给所有真心付出的粉丝一个交代。
隔壁的小南瓜&藿香&寒星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监守自盗……
差点就被怀疑了。
纸鸢姐一怒,无差别攻击其他家,一整天她们都战战兢兢的。
虽然她们是很嫉妒纸鸢姐,但财不如人也只能认了。
[砚穿秋水]这几个应援站也给力,能办实事,发生事故二话不说就站出来担责,不像其他家,只有集资的时候最活跃,一旦出事需要追责,就跟死了一样。
一滴水珠落在手机屏幕上,林霜擡起头:“怎麽突然下雨了?”
天空落下细细的雨丝,打在脸上很凉。
付伊曼把包里的伞拿出来,说:“早上刮风我就感觉要下雨,现在果然下了。”
“这个狗天气预报,明明显示的多云,一点都不准。”
“晚上能停吗?”
“我估计悬……”
“那我们的应援怎麽办?”
……
雨下了一下午,淅淅沥沥没停过,到了晚上反而更密了些。
三公场馆是露天的,舞台也是,工作人员刚用拖把把台面上的水拖干净,但转个身的功夫就又积起水来,这样下去要怎麽跳舞。
眼看要到公演检票的时间了,雨还越下越大。
後台。
练习生们已经做好妆造在待机室候场了。
“阿嚏——”
翟逸尘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下午他们排练淋了雨,翟逸尘有点感冒。
他披着毯子,搓了搓不通气的鼻子说:“公演会不会取消啊?”
庞星南瞥他一眼:“别乌鸦嘴。”
三十五个练习生都挤在一个屋子里,他们没有手机,不知道外面什麽情况,只能等。
倒也不是干等,待机室里的摄像机开着在录花絮,所以大家都在找事做,vocal组在开嗓,dance组在顺动作。
直到墙上的钟表指向八点,他们才发觉不对。
“怎麽还没人来叫我们上场?”
“对啊,都八点钟了,公演还没开始吗?”
待机室里乱了起来。
陈旭寒说:“我出去问一下。”
他刚起身,就有一个穿着雨衣的工作人员来通知他们说公演取消了。
练习生们一片哗然。
“啊?取消了?”
“雨很大吗?”
姜颜熙皱眉问:“外面的粉丝怎麽办?”
现在是北京的旅游旺季,随便一家酒店都是四位数的价格,稍远一点的粉丝来回一趟的车票钱也不便宜,还有很多住不起酒店的学生在外面搭帐篷,取消公演就是让她们白跑一趟。
更不用说她们为三公准备的应援。全都白费了。
工作人员解释道:“雨不是很大,但是舞台会打滑,节目组也是考虑到你们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