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喜不喜欢?”
霍析越半垂的睫羽微颤。
“不贵,但也是我找店铺自己做得,里面还刻了咱们俩名字的缩写呢。”
林凊釉举起掌心里的两枚银色戒指,认真展示。
“你不是总担心我被别人拐走么,下次再有男生给我搭讪,我就把手伸出来给他看,能安心了吧?”
霍析越盯着她的脸,左手已经很自然的伸了过去。
看见林凊釉把指环一寸一寸套上来,他感觉幸福得要死,全靠抿唇来控制表情。
“优优,以后别搞这种惊喜了行不行啊,害得我什么都没准备,一个劲收东西,像个小白脸”
“多虑了,少爷。”
林凊釉抬眼看他,无奈叹了口气:“你送我的东西,宿舍都快塞不下了,我室友都打算用你来写霸总网文了。”
霍析越轻笑,重新将人拉回怀里。
基于刚刚因为险些擦枪走火而未完全舒缓的燥热,他没敢再亲她,只将脸埋进她墨色长发里,轻轻嗅闻。
行为温柔缱绻,语气却很强硬。
“那也不行,等待会雨停,就带你出去吃饭挑礼物。”
生日快乐
林凊釉的生日不光在她讨厌的冬天,也在她最讨厌的期末考试周。
所以自从七岁上学开始,她就对纪念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又爱又恨。
高兴的是可以收礼物吃蛋糕。
难过的是高兴完就要重新埋头扎进知识的苦海里继续冲刺。
尤其在今年,系里各科老师的考纲划下来,学生们哀嚎遍野,林凊釉光看着都觉得胃绞痛。
她本来打算把生日当普通的一天过,照样把学习计划排满。
结果这事没能瞒得住霍析越。
大少爷不知道动用什么手段,不光查到她出生的年月日,时刻分秒,甚至连具体妇婴医院,接产医生,都掌握的精确,半点抵赖的空间都不给。
她说可以等所有考试结束后,晚点再庆祝。
但霍析越不同意,说这样就失去了过生日的意义。
她说自己真的没时间,没精力,整个人都快被各种法条各种文书腌透了。
霍析越这次倒没反驳,但还是没让步,直接告诉她一切都交给他,她只要空出半个小时,人能到场就好。
话说到这个地步。
林凊釉也找不出理由再反驳。
生日当天,她接到霍析越电话之前,还泡在图书馆里背宪法。
衣服是现回宿舍换的,头发是去时路上扎的。
其实在没进门以前,她已经在心里做了大概预期。
毕竟像霍析越这样在权贵家庭里长大的公子哥,每年庆生排场豪奢,但流程基本都是固定的,成长环境对思维模式的影响应该最深刻。
但林凊釉没想到,穿过玄关后看到的一眼,就在自己预期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