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谢瑶学了声狗叫,又伸出两爪勾了勾。
“狗,你的朋友?”
谢瑶连连点头,小瓒长大后的性格虽然不讨喜,不过人是真聪明。这么看来,今后娶媳妇应该不难。
“我记得,”沈瓒似笑非笑道,“昨夜那些狼狗还在对我们紧追不放,要不是有你调的药,将是不死不休的结局。怎么今天,你就跟人家成了朋友?”
谢瑶拍了开他的手,跳下地,在泥土上画了个小狗的模样,然后扯了根草茎,学着大当家的样子,呲牙瞪眼地对着地上的小狗抽了几下。随之,丢开草茎对沈瓒无奈地摊摊爪。
“扑哧!”
沈瓒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怎么了?”左志军莫名道。
沈瓒摆了摆手。
谢瑶望着左志军的脸,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眼熟了:“狗蛋哥!”
十年前在棚户区,帮助过她和沈瓒的孤儿,竟长成了如斯模样,身形高大威岸,一身正气。全然没有了市井的油滑与自卑。
确定沈瓒无事,左志军拿着地图又继续察看了起来。
沈瓒解开绑腿,取了包白药塞给谢瑶:“给。”
谢瑶怔愣地接过药包,走了几步,回头又看了眼左志军,她记得十年前最后一次相见是在码头。当时他领了一群孩子,炮火连天里,也不知那些孩子如今可都安好?
……
大黄趴在地上,任谢瑶帮它上药,一时间感触颇深:“小灵鼠,谢谢你。”
吸了吸鼻子,大黄喃喃道:“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这么矫情的话,听得谢瑶“扑哧”一乐:“大当家对你不好吗?”
“……好。只是,”大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份主宠关系。
“只是,他对你的好,是一种驯服和利用对吗?”谢瑶直接撕开了大黄眼前的面纱。
大黄有心反驳却一时语塞。
“大黄晚上带着你的族群进山吧。”
大黄霍然一惊:“为什么?”
谢瑶收起剩余的药从它背上跳下来:“人类相信因果循环我们动物相信物竟天择。其实道理都一样的。”
“按人类的说法大家当欠了因果是时候偿还了。”
“不我不能走。”大黄固执道。
“大黄难道因为你的忠诚、你的信仰便要拉着整个族群给他陪葬吗?他若是对你好把你当朋友对待我也就不说了。可他有吗?就拿你身上的伤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