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今,听说你又换女朋友了?”
傅时今没说话,傅霖冷笑一声:“你爱怎么玩我不管你,但你要清楚,我和你顾叔叔早结亲家的意思。”
傅时今双手插着兜,站在楼梯口,他声音冷如冰窖:“结亲?和谁?和你那还没生下来的私生子吗?”
傅霖怒而起身:“傅时今,我是你老子!”
“所以?”
“顾叔叔早年帮了傅家大忙,联姻是板上钉钉的事!”
傅时今冷笑一声,他漆黑的双眸倏然变得锋利,“帮了傅家大忙?明明是帮了你那初恋情人的忙,傅霖,拿我给外面不三不四的人还人情,你还有脸说你是我老子?”
“你糟践我就罢了,别想糟践我妈。”傅时今声音冷得可怕:“让我收拾你那破烂事,你做梦。”
傅霖怒气冲天,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随手抄起桌上的玻璃杯往傅时今头上砸。
咚的一声,玻璃杯正砸向他的头,杯子破碎成几块,碎片擦拭过他的眉峰,眉骨和后脑那浸出了血。
傅时今皱了皱眉,不觉得疼似的,满脑子想着明天被许喃知看到可怎么办。
做不做人了
许喃知第一时间看到他眉骨上的伤,划了一条三四厘米长的痕迹,血渍结成了痂,这是她第一次要求傅时今上天台。
“你这是怎么了?”她有些心疼地轻抚那条伤痕。
傅时今跟没多大事一般:“不小心蹭到了。”
许喃知明显不信,这个伤痕看着可不像蹭到的,她没理他,往他身上走了一圈,在后脑勺处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她伸手,想自个一探究竟。
傅时今倏然转身,攥着她的手腕,仿佛将她拥进怀里:“让我上来就为了这点事,抓紧时间做点有意思的成吗?”
许喃知跟他生气呢,她冷着脸推开傅时今,走到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拨开他细碎的短发,后脑的红肿和疤痕就这么摊开在她面前。
许喃知鼻子酸涩,她带了些哭腔:“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欺负了吗?”
“可你是傅时今啊谁敢欺负你。”
他本来就不觉得疼,只不过赵叔上药的时候念叨了一句:“这伤都这样了,怎么会不疼呢。”
他一手抱着她的腰,另一手抚上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又哄又笑的:“我真没事,这点伤就在你面前哭天喊地,那我还做不做人了。”
许喃知听他开玩笑,鼻子更酸了,憋着泪不让它掉下来。
“好了宝宝,你再哭我只好亲你了。”
许喃知把眼泪蹭在他衣服上,抬头瞪了他一眼,他眼里藏着坏,就是故意的,他叫宝宝的次数屈指可数,真到了叫宝宝的时候真情实意地哄上了。
“放学在这等我,我给你抹药。”
傅时今很受用:“这点伤还需要抹?”
许喃知抿唇,瞥了他一眼:“留疤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