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实在想不通凤千红怎麽到了现在仍旧曲解他和阮清山的关系,鹤星川越想越忍不住的一阵面目扭曲。
或许原本的鹤星川对阮清山的确心存不一样的崇敬,但与现今的他已毫无关联。
只因为自己待阮清野有些不同,便强扭他的意思?
“你明明是……想杀了又不舍得,才会留着他的一缕魂魄。”
“别他娘胡说八道了——”
“不承认也无妨,既然你这麽在意他,那最好……别把他吵醒了。”
而凤千红又自顾自的轻声开口间,鹤星川还未明白他的意图,只觉发沉的腰际蓦地一轻,紧压着他的凤千红已从他背後起身。
鹤星川终于动了动麻痛不已的身子,却才转头看过去,视线触及凤千红的眼眸,瞳孔不由得骤然紧缩。
糟了。
凤千红……竟然是要到情期了!
——只有临近情期,凤千红的左眼才会变为赤红,那是蕴含了他所有妖力的血珀妖元。
上一世的鹤星川正是趁这个时候径直毁了他的左眼,迫使他妖力散尽,死在一衆荣枯殿弟子的手上。
而愕然看着凤千红那一只血光越发艳冶的左眼,鹤星川已无心思考他乱七八糟的猜疑,也顾不得体内尸丹动静,闷哼着用力撑起身,便直接咬向凤千红的颈後信引。
虽说这临时的结契无法彻底制止凤千红即将到来的情期,却不至于让对方在情动的支配下失去控制。
谁知鹤星川才一向凤千红靠近,整个人又再次被凤千红推进床里。
紧接着身後一空,他不可置信地发现,凤千红竟指尖轻佻扯开了他的道袍,且不知何时,对方身上衣物也凌乱不堪,胸前肌肤半露着,如蒙了丹粉的皎月。
隐约生出些许预感,又觉得不大可能,却不出片刻,随着凤千红这一回竟伸手直奔他腰间亵裤,鹤星川喉咙滚动着连忙按住他的手:“你不需要这样——”
没想到话音未落,凤千红已挑眉看向他,艳红的眸子里渗出诡谲笑意。
“我不需要?”
凤千红笑道:“你以为我想做什麽?”
“……”
鹤星川瞪着他脸上因情期将至而浮现的红潮,眼看凤千红额前几缕发丝也被薄汗打湿,连紧握的腕子也格外柔软滑腻,却不知是不是体内不曾停止的异动所致,只觉对方的笑容冷入骨髓。
而他苍白发僵的面孔看在凤千红眼里,显然被当成了极不情愿的抗拒。
凤千红扬起的嘴角仍没有垂下,反而更透了股掠夺的兴奋,伴随他倾身向前,垂下肩头的青丝绕着已若有似无的珀香,目光蛊惑着闪烁。
“你以为,我和当初一样,想要你这里?”
说话间,凤千红也不挣脱鹤星川的掌心,而是反手握住他几指,迫使根本无力的鹤星川自己覆在了自己的腿间。
“确实很可观,不用可惜了。”
却并不给鹤星川开口劝阻的机会,凤千红又话锋一转:“但你说的也没错。”
说完,迎着鹤星川微露出不解,凤千红忽的扯过一旁刚从他腰上抽落的束带,修长指节不客气的勾动,须臾,便牢牢系住。
随即猛将鹤星川翻过了身,凤千红面色已骤冷道:“我这回,不需要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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