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澜勾了一下唇:“好。”
她看见他露出淡淡的笑意,然后盯着她。
也不知是不是她将窗户关上的缘故,祈愿突然觉得有些热,屋子的气温直线攀升,后脖颈微微发汗,与此同时,那股熟悉的味道窜进了鼻孔间,祈愿朝着薛从澜看去。
他的皮肤白皙,在烛火下近乎透明,透着微微的粉色,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她看他的同时,他也专注地看着她。
祈愿看见他温柔的眼底似乎有火焰在跳。
连同她的心跳。
扑通扑通地,像是要跳出来。
她强迫自己闭住眼睛,不去看薛从澜,可心底,却忍不住道:这个骚狐狸,又开始散香了!
为什么每次都要在这种时候闻到。
她闭眼的时候,薛从澜站起来,无声地靠近她,近在咫尺,她呼吸出的热气喷到他的脸上,声音清亮中微微发哑:“师妹,我可以亲你么?”
夹住
祈愿睁开眼睛,薛从澜几乎要贴上她的脸,他高挺的鼻梁轻蹭了下她的鼻尖,祈愿的脸瞬间通红,脸颊发烫起来。
鸦羽一般的睫毛轻颤了下。
她红着脸,纠正薛从澜的用词,“师兄,不是渡气么?”
薛从澜勾了下唇,没有反驳她:“嗯。”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的作用,得到这个答案,祈愿的紧张减少了一些,她没反应过来,还未动,薛从澜便低头朝着她吻了下来。
薛从澜的呼吸落在她鼻尖时带着松木香的气息,在极致安静的时候,窗外的风扫着落叶,沙沙作响,盖过她心跳的鼓点。
祈愿一直睁着眼睛,她低睫,看见他喉结滚动时牵动的阴影,在烛火中忽明忽暗,她的手撑在他的胸膛前,拇指无意识擦过他衣袍底下。
他的手掌覆上她后腰时,手指伸进衣裙的褶皱里,唇瓣相触的刹那,他感受到她蹭过他的胸膛,薛从澜的呼吸加重,体温骤然升高。
【手没有摸到里面,只是在外面无意识碰了一下,审核大大,这里真的只是亲了。】
隔着衣袍,祈愿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发烫。
铜镜的倒影里,两个人交织在一起。
窗外蝉鸣声阵阵,星光像散落在黑丝绒上的碎钻,窥探着这个悬在理智与疯狂之间的临界点。
薛从澜深邃的眸子浓的化不开,他盯着祈愿,后脖颈发热,出了汗,汗珠滴落,与后背的衣衫沾上,浸湿了一大片。
哪怕是练武练到至高境界,他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浑身燥热的无处释放自己的欲念。
憋闷,焦躁。
他想把她压下去。
祈愿感觉到薛从澜的身体越来越烫,像个热火炉,在这样的季节里,蒸得她脸烫,逐渐的,她有了窒息感。
渡气不应该是这样的。
祈愿意识到这点,试图离开薛从澜,薛从澜手扣着她后腰,在她往后退的时候,大力将她压回来,手臂像一个锁,把她锁住。
“大师兄,不是渡气么?”
“我有点窒息了。”
薛从澜低下头,因为生理的反应,祈愿眼睛里有泪花打转,因为有些窒息的缘故,她微微张开唇,嘴唇上闪着水光。
他复又低头,纠缠住她的唇,用内息吻进她的鼻腔,祈愿感受到舒适与满足,这才没有推开薛从澜,缓缓闭上了眼睛。
但是没过多久,她的唇舌便伸进了他的口腔之中,按在他胸口处的手指更是从简单的触碰,变成了碾过,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