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澜眉心皱了下,给了她答案:“的确不是你的声音。”
“可是,这里是道观……”
祈愿不解道,因为她担心被人听到,故而不敢发出声音。
薛从澜勾着嘴角笑了声:“那又有什么稀奇的。”
“这里是道观,可是也有人一直不停的将道观外的人带进来。”
“那些看起来德高望重之辈,也逃离不了俗世。”
“人无法压制自己的本性。”
“便将压制本性当做神圣。”
薛从澜将祈愿的手指含在自己口中,拿出来时,已是水光泛泛,他盯着她,笑了起来:“那你想做神么?”
祈愿怔了一下,然后摇头。
“不想。”
薛从澜轻哼了声,有一缕气从口中溢出来,然后他又蓄力,用力,撞了她一个满怀。
有源源不断的水流涌了出来。
温热的,冲刷着“什么”。
祈愿一整个受不住,抓紧了薛从澜的手臂,他说:“如此姿态,的确压制不住。”
祈愿否认说:“是因为我身体内的蛊虫,才会如此。”
“只是因为这蛊虫么?”
薛从澜将自己的手搭在她的脉搏之处,探查蛊虫在她体内的动静。祈愿朝着薛从澜看过去,在这种时候,他露出格外认真的神情,她的心跳不禁变快。
“阿愿。”
“蛊虫并未在你体内作恶,反倒是你……”
薛从澜将手收回来,只见祈愿低下头不看他。
“我们换一个新的方式,好么?”
他说,他在画册上看过。
祈愿感觉自己的脸更热了,他想让她,在他的上面。
薛从澜将她头顶的账纱打成一个结,让祈愿把手举起来,拉着那帐纱上下,移动。
祈愿不太会那样,便是薛从澜不停地将她举起来。
烛火不曾熄灭,火影落在他脸上,晃动。
祈愿忽然想到自己的神情也会是这般,她想要薛从澜将烛火灭掉,薛从澜不肯,“若是看不见你的脸,便失了几分喜悦。”
“我要盯着你的脸,也要你盯着我的,想象着,我们如此姿态,一生一世都不会分开。”
祈愿忍不住想要去揍他,“哪里有日日如此的,一生一世都分不开。”
“我的意思是,说,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说罢,薛从澜将脸埋在祈愿的脖颈处,慢慢吸吮一边又用力压下去。
直直地,贯穿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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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曦落在大地,晒过整个道观,祈愿几人从各自的房中出来,赶接下来的行程。
却见道观的大门禁闭,住持站在门口,不准任何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