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闪了闪眼睛,“你也会?”
裴观嗤了声:“你瞧瞧,小看你裴师兄。”
祈愿忍不住笑,“那你教教我呗?”
话音方落,她听见身后有人喊了她一句:“祈愿。”
祈愿转过头,看向白衣少年。
从镜花楼回来,他便换了一身湖蓝色的道袍,他的手腕纤细,上面挂着透亮的佛珠,似是刚沐浴结束,薛从澜墨发未束,尽数披散在身后,小风吹荡着,他的发尾飘扬。
裴观同他打了声招呼,薛从澜颔首,点头。
然后留下一句:“你跟我进来。”
他转身离开。
祈愿看了裴观一眼,跟上薛从澜的步伐。
“大师兄寻我何事?”
薛从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自己的性命竟也不当回事。”
祈愿怔了一下,然后她听见薛从澜问:“近来,身体没有不适?”
他走过来,抬起她的手腕,将手指捏上她的脉搏。
“浑身气走浮乱,毫无章法。”
他蹙了蹙眉:“那日你未曾准备好,如今呢,依然没有想法么?”
祈愿听到那句气走浮乱,毫无章法,有些慌张,她是不小心把这件事忘了。
“我……”
不知是不是紧张地缘故,祈愿忽然觉得自己的胸口疼,气闷,喘不上气,她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张大嘴喘/息着,抬头看向薛从澜。
薛从澜放在她脉搏上的手微微失力,没有完全松开。
“大师兄。”
“我好像,喘不上来气了。”
他站在原地,神情温和,眸子里的光闪了下,他说:“那你要我帮你渡气么?”
祈愿仰起头,“可以么?”
祈愿事先与他说好:“我不想欠大师兄人情。”
薛从澜不禁想笑,死到临头,竟然还想着这些。
“不想欠我的人情,那你想死么?”
他说着,脸上的笑容愈深,他走近祈愿,一步一步,慢的很,越来越近,直到快要贴上,但他没有丝毫主动的意思。
祈愿只觉得自己再忍一秒都会窒息。
她抬手一把拽住薛从澜的衣领,踮起脚,唇凑到他的唇边,大力吸住。
碾破
祈愿就像失去水的鱼,尾巴扑腾地跳了两下,手拽住薛从澜的后腰,将他的道袍拉出一道褶皱。
薛从澜被她咬的疼,巨大的冲击感,不禁令他失笑了声,声音一并随她的吻吞进腹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