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澜盯着祈愿,好奇道:“提起我的父母,你从不咋舌,他们之间的事情,反而津津有味。”
“因为真的很有趣啊。”
薛从澜:“是么……”
他虽从未怨恨过他们,却也因此不知受过多少冷眼和伤害。
祈愿安慰他说:“你是他们在这世间唯一留下的,他们相爱的证明,这怎么不会有趣呢?”
“唯一相爱的证明。”
薛从澜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欣然接受了这个答案,然后笑了下。
他笑的时候,弯下腰,将祈愿拦腰抱了起来,她忽然被他抱在怀里,先是惊呼了声,然后说:“你做什么?”
“想亲亲你。”
“……”
“只是亲亲么?”
“还想要……”
“弄进去。”
祈愿环视着四周,看了眼周围的环境,“这里是营帐。”
“我不会弄出很大的声音。”
祈愿揪住薛从澜的衣领,“我会轻轻的。”
“轻……”
祈愿有点不太相信,薛从澜的动静。
“阿愿,想要我么?”
他低头,温柔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祈愿点了点头,说:“我想。”
薛从澜脸上露出笑容,“这是第一次,你不受蛊虫的控制,真心的想要我,是么?”
“不是。”
祈愿知道,一定有几次,是她蠢蠢欲动,是她无法去抗拒薛从澜对她的吸引,不完全是因为蛊虫。
他对她独一无二的温柔。
他对她独一无二的爱意。
他对她独一无二的占有。
都是。
即便,她有时会烦躁于薛从澜对她的占有,但那是仅仅唯一的。
他的脸,他的身子,也都是她的。
干干净净,不夹杂任何脏泥。
虽然,这么比喻,像是在比喻一个物件,但,她真的会很喜欢,如此干净,洁身自好,又帅,身材又好,还巨恋爱脑的大狗。
除了,有的时候,这人有点疯。
祈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你长的,像块儿玉。”
“一点瑕疵都没有。”
“还是有的。”
薛从澜将自己的莲藕扶了起来,粉嫩的莲藕,上会有一颗小黑痣。
他说,“这里是瑕疵。”
祈愿看见了,噗嗤一声笑出来,“你……”
“薛从澜!”
祈愿在他肩膀上锤了一拳。
有没有人管管,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你,可不可以把这莲藕用东西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