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家翙入狱
一把把于终放在车座上,并系好安全带。于终挣扎:“你放开我!”
一巴掌呼在岑命脸上,岑命把于终手拿开,笑着说:“醉了手劲还那麽大。别动!”
于终停止了挣扎,眼前一黑一黑的,感觉随时能睡过去。
他醉着睡在车上会难受,岑命咬咬牙,一巴掌打在于终的後背上,这一巴掌下去还得了,一下子疼精神了。
“你打谁……我老公都没有这样打过我……我要告我老公,你完了!”于终眼睛里顿时充满泪水,委屈的像小仓鼠一样。
岑命顿时手足无措,又心疼又想笑,满脸无语:“你觉得你老公帮你还是帮我?”
闹腾的小孩像是没有听见岑命口中说的话。“你放开我……我要回国找我老公……你放开我——”
岑命拉住于终的双手,他靠近于终,摆正于终的脸,让于终正视自己的脸,低声说:“你看清我是谁。”
他眼前昏昏的,就看到一个白毛小子,相貌看不太清晰,就能大致看个骨相。
他脱口而出:“帅哥啊——”
这醉了还了得,见谁都是帅哥,岑命就逗他说:“你觉得你老公帅还是我帅啊?”
于终不闹腾了,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思考,他是真的在认真思考,但是想着想着就开始打哈欠。
“你帅……”
岑命内心是有点小窃喜的,但是还是装作一脸正经的样子说:“你老公知道你说我帅吗?”
“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在意的……放心,他人很好的,很大方的。他……”突然于终不说话了,岑命听的饶有兴致,就是猛一下卡壳了。
怎麽不说了?
突然于终又想哭了,他吸了吸鼻子说:“我都要被人偷走了……他还不来救我……呜呜呜——”
这把岑命吓得赶快去抽纸巾给于终擦眼泪,还细声的哄他说:“宝贝儿,咱别哭了,我这不就在这儿吗?好了好了。”谁知道岑命这麽一哄于终哭的更厉害了,一直在抽泣,岑命只好一直给于终捋背,顺势把于终抱在怀里,哄着:“别哭了,你没有被偷走,是我……”
于终用袖子擦擦眼泪,委屈的说:“真的?你在骗我……他明明不会在F国。”
除非岑命真的很着急坐着私人飞机赶忙飞过来。
不一会儿,车门响了,宋桉回到车上,顺带买了药品,但是岑命的馀光瞄见了一点东西,是两盒套……宋桉递给岑命。
伸手接过宋桉手里的袋子,他记得自己只是让宋桉买了醒酒的东西并没有让他给自己买别的。
这不得涨工资啊!
“少爷,我还给您买了水。”
接过水,拧开瓶盖,递到于终手里,于终喝了两口。
“张嘴。”岑命打开药盒,取出一颗醒酒药。
“啊——”于终倒是很听话,乖乖张嘴。
一颗药就放在于终的舌头上,苦劲散发,于终赶快喝水。
岑命看到这孩子这麽听话,从兜里拿出一颗糖,剥开放在于终嘴里。
甜滋滋的,口腔里的苦劲立马就消下去了,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这糖,是葡萄味的。
解家翙的资料可有的查,一开始张逸就听说他父亲那里産业药物走私,派张逸来F国查这件事情,正好阴差阳错对上了——解家翙,药物走私,涉嫌犯罪!
“好有看头啊,凌易寒,没有想到咱们这麽轻松就结束任务了!”张逸站在审讯室外,仔细观察着里面审讯的解家翙。
凌易寒正在给自己的家人发消息。他突然想到什麽说:“要不要告诉岑命一声,就说咱们回国了。”
“不用!他自己飞机不见了肯定知道。”张逸自信的笑一声。
“你这人……”凌易寒顿时有些无语,他看向审讯室里的解家翙。
解家翙也是有钱家的孩子,主要这人把坏事都干遍了,即便解老也不好收拾这场局面,最要是岑命可能会当面给解老说。
他俩确实没有想到解家翙会有低头的那一面,如果于终跟了解家翙,不知道他会被牵连多少。
审讯室里警察:“和你涉嫌的陪酒也要被接受调查,你可知错。”
解家翙点点头:“知错,认错。”
张逸还是不明白,就和旁边的凌易寒说:“你说解家怎麽就出了这麽个玩意儿?解老的脸往哪放啊?”
“那就要看解家翙这次的罪份怎麽样了,也该回去和你父亲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