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不是没听说过,但有了沈越泽,肯定不能随便勾搭别人,被他发现了,估计钱和资源都不给了。
薛文继续打破这俩小女孩的幻想,“别把这圈子想得那麽光鲜亮丽,只要你没後台,没名气,是个人都能踩你头上。”
“一点不夸张地说,导演让你脱,资方让你脱,制片让你脱,辅导让你脱,男主演还让你脱。”
这些人可能不会同时在一个剧组,但全都存在,所以人人都想红。
薛文在圈内也混了十几年了,没什麽背景,靠着跪舔大佬上来的,能力普普通通吧。
东扬前些年最最出色的那个经纪人,叫费晴,
也是想出走单干,想自己开公司,觉得付出和收入不成正比,再加上跟其中一个高层有点感情纠葛,现在已经销声匿迹了。
路上後半程,郁宁的脸色很差,一句话没说,眼神带点冷意。
温以宁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关心地问:“你来例假了?”
对方回,“没有。”
“晚上吃夜宵吗?”
她打开外卖软件,准备点夜宵,得通宵排练,不吃点东西不行。
郁宁声音没什麽温度,闭着眼休息,“不用。”
温以宁莫名其妙看她一眼,感觉心情应该不好,也没多问了。
正式录制前三天。
沈越泽来公司的练习室找她,手里带了一堆她爱吃的,坐旁边欣赏了会。
她和郁宁选了首英文歌,然後让老师编了双人舞,舞台表现力挺好的,自信,性感,有种闪闪发光的魅力。
沈越泽表情没什麽变化,挺平淡,这回,跟以前看她唱黄歌,跳爵士舞不太一样,下半身没什麽反应。
性感动作也不少,不过注意力都在表演上面了,能看出花费了多少心思,为这次选秀付出了多少。
老师给来人录制下来,过後再用手机回看,这样才能找出问题。
温以宁跟他对视了眼,有点纳闷怎麽过来了,也没跟她说一声,他冲她轻微挑眉,心情不错。
和郁宁用手机拉着进度条,老师指出小问题,“这个动作要不还是改成一开始吧,那样会更好。”
“可以。”
“最重要的,还是自信,有没有自信真的差别非常大,我觉得你俩就保持今天这个发挥就行,哪怕是跑调了,动作不到位,都不重要,看的是呈现出来的效果,你们看的那些男爱豆女爱豆,在舞台上都魅力四射的,就是有种全世界我最帅我最美的气质。”
“这倒是,”温以宁说,“凌澈刚出道的时候才十八岁,他真的很轻狂,特别拽,我看了他舞台以後立马喜欢上了。”
“明後天就不要用嗓子了,也不要大声说话吼叫,不然录制当天发挥不好。”
郁宁给她倒了杯热水,“我有次,连续唱了五六个小时,嗓子哑得不像话,今天也得休息了,不过已经够熟练了。”
等老师走後,温以宁才忙完,拖着疲惫的身体朝沈越泽走,“你买吃的了?”
“嗯,回家麽?”
家这个字对她有些陌生,“晚点吧,我跟郁宁还得选衣服。”
郁宁打量着沈越泽,没见过,公子哥的气质,穿得挺休闲,手腕上戴了块几十万的劳力士,长得很帅,身段挺拔,目测一米八多,一开始以为是没见过的明星。
问她,“这也是咱们公司的艺人吗?”
“不是,他不是娱乐圈的。”
郁宁懂了,估计是个富家少爷,
温以宁用纸巾擦着汗,站在空调跟前吹,碎发被浸湿,黏在皮肤上,穿的上衣又是紧身款的正肩短袖,中间露了截腰,下面是宽松工装裤。
沈越泽揽住她肩膀,离空调远了点,“刚出完汗别对着吹,过来吃点东西。”
随後拆开打包过来的食物。
温以宁没什麽力气,肢体懒洋洋的,任由他环抱着,翻了翻袋子里都买了什麽,“啊,我最近不吃甜品了。”
“你又不胖,担心什麽?”
“可能会长痘,以防万一。”
她放下黄瓜,想换件衣服,身上这件潮潮的,不太舒服,双手交叉准备脱掉时,意识到他还在。
“你先出去吧,我换衣服。”
沈越泽没起身,眼神玩味盯着她,没出声。
温以宁顿时读懂他想说什麽,是好几天没见了,就在视频的时候玩了一场,但这不是有外人在吗,家里的话换衣服就无所谓了。
但他不挪,她也没多说,直接把脏短袖脱了,开始穿干净的。
他视线定格在她半裸的身体上,回想着手感。
温以宁皱眉扫一眼他,急忙套上,然後低声吐槽了句,“你真色。”
这是想起来洗澡打视频那天了。
他没回什麽,散漫地勾唇,懒得让外人听见床上的荤话。
郁宁盘腿坐在地上,手里端着手机,一边好奇地看这两人的互动,一边回着老板祁炎舟的消息。